几人面面相觑。
瘦脸和尚喘息着说,“妙静徒儿你别着急,等师叔出了货就轮到你了。”
少女的脖子被绳子勒住,整个上半身已经被憋得通红,一位满脸横肉的和尚一边慢慢解绳子一边说:“了性师叔——每次都把最好的位置先占了,真不厚道。”
这人身上有许多处刀疤,与其说是个和尚,倒不如说是个屠户。
“妙仁师兄,下面硬硬起来了”
一个看起来脸庞稚嫩也许刚刚成年的小和尚满脸通红的捂着下体等在一旁。
“妙清你真,真没见识。”
另一个胖墩墩的看起来憨厚的和尚站在了性和尚的后面一边用手撸鸡巴一边等着。
“你跟着我学,待会我干嘛你就干嘛。”小胖子朝小和尚努了努嘴。
“妙诚师兄——”,妙清叫的黏腻。
秒仁不屑的笑了:“明明长了个屌,跟他妈个女娃一样。”
小和尚被训的眼含泪花。
月上天半,这夜还有段时间。
昏暗月光照耀的石屋内摆满了各样的刑具,有些带有陈年的干涸血迹,之前一定审问过许多犯人。
屋内的五个和尚分别是瘦脸师叔了性,刀疤和尚妙仁,武僧妙静,胖和尚妙诚,小和尚妙清。
秒静不断用手扇打着奶子:“一个女屄当然不好分。”
秒仁环顾四周:“你们以前干过女人吗?”
秒静答:“有过几场,但是还没一起玩过。”
妙清捂着红了的脸,怯生生的躲在角落里,“没,没。我还是第一次。”
秒仁嘿嘿一笑,道:“那哥哥们照顾你,屁眼的破处就让你第一个干,也让你尝尝初夜的滋味,当当新郎官。”
秒诚戳着少女的肚子,那里不断的被干出鸡巴的形状,“要不要解下来,这么吊着不方便吧。”
秒仁说:“不用,就这么吊着才有意思呢。”又对妙清努努嘴,“你去接盆清水来。”
秒诚走到少女面前,把绑着嘴的布带解开,握着鸡巴要塞进少女的嘴里。
秒仁一巴掌扇到胖和尚的头上:“轮到你了吗?”
妙诚眼含泪花:“哦。”
房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