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一无所知,轻易便把它转送给她娘了。
可从头到尾,江凌竟然没露出一丝不快。
她抬起双臂,把自己挂在江凌的颈上,饱满润泽的红唇,如方才江凌那般,在他的唇上如惊鸿一停即走,正要张嘴说话,腰上一紧,软软的身子扑入了一个紧实炽热的怀抱。
灼热如小小太阳,一朵一朵落下,在她的身体上盛放出了香艳的花。
分户的事进行得很顺利。
景阳侯知道了,说可以给他们一座小院子。
江凌与锦鱼都婉拒了。
最后倒是白夫人,硬要把她所剩的最后一座陪嫁庄子给江凌。
江凌与锦鱼几番推辞。
最后白夫人难得地面现愠怒,道:“可是嫌弃我不是你的生母?”
江凌与锦鱼再推辞不得,双双跪倒谢了恩。
白夫人这才展颜,道:“那宅子也有三进,虽地方不大,倒是齐全的。你媳妇是个能干的,收拾出来,定然不错。”
永胜侯得知,把自己关在私库里半天,出来红着眼睛,叫人收拾了几件古玩字画,送到晓光院,道:“补个墙吧。”
锦鱼见东西虽是只得五件。
可件件都是有钱无处买的好东西。
一幅前朝韩大师的五蝠图挂轴。
一幅前朝杨大师的四神梅花卷图册。
一张前朝王大师的大智度论卷书法。
一只金嵌珠海水纹执壶。
还有一只兽面青铜香炉尊。
看得锦鱼不由暗暗咂舌,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家祖上果然是阔过。
可巧的事,白夫人的宅子竟然就在常恭坊,离着朴园走路不过一柱香的工夫就能到。
锦鱼与东凌真是不胜感激。
商量着选了个黄道吉日,定了二月二十六搬家。
说来也是奇怪。
一是自从花朝节,真就没下过雪,日日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