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看着他们,嘴角也抑制不住地勾起。
茅邈眼尖,见外国友人瞥了好几眼杞无忧手里的麻酱烧饼,便问道:“你要吃麻酱烧饼吗?”
“我只是有点饿了,”储昱轻轻摇头,不好意思地说,“这个闻起来很香。”
“那给你!”
茅邈一把将杞无忧的麻酱烧饼夺了过来,递给储昱,“刚买的一口没吃,还热乎着呢,你尝尝。”
杞无忧:???
这外国友人倒也真不客气,礼貌地说了句谢谢,接过来咬了一口,“好吃诶!”
逛了半下午,储昱是真饿了,徐槐便带着他去前面找餐厅吃饭。
目送着他们走远,茅邈转脸见杞无忧仍一脸阴郁,不解道:“你怎么变这么小气,人家吃你个烧饼怎么了?”
身旁人眼神像刀子一样往脸上剜,茅邈却完全没在怕的,继续问,“你不是吃饱了吗?”
“不让他吃又怎么了,”杞无忧冷哼一声,“反正有徐槐给他买。”
“喔──”茅邈隐约猜到杞无忧为什么不高兴了,意味深长地说,“也对啊,你看人家,长得可爱,性格还好,多招人喜欢,简直人见人爱,我看你在徐教练那里的地位不保咯。”
杞无忧深呼一口气,强忍住给茅邈一脚的冲动,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茅邈跟在他身后,“所以他到底什么来历啊,你们队请的外援吗?和徐教练啥关系?”
“刚加入国家队,没关系。”
杞无忧冷声道。
“是吗。”
茅邈算是看出来了,他之所以不开心是占有欲在作祟。
杞无忧从小占有欲就格外强,刚来到武馆时,发现杞愿除了自己竟然还有个“弟弟”,每次看茅邈的眼神都仿佛在看什么仇敌,各种不对付,茅邈花心思哄了好久才哄得小孩儿愿意跟他玩。
他只对最重要的人才会有占有欲。
“这小老外挺不错,能处,”茅邈想知道杞无忧对他教练的占有欲究竟到什么程度,故意说,“我们国家最重视外国人了,你和外国人搞好关系,以后好处肯定大大滴有。”
“他现在是中国人,今年五月份才转的籍。”
杞无忧纠正他。
“原来如此啊!”
他继续试探地说:“无忧,刚才怎么对人家爱答不理的!气性不能这么大,总对人甩脸子,以后你们队谁还乐意跟你玩儿?徐教练可能都得烦你。”
“烦就烦吧。”
杞无忧不耐烦地怼道。
过了一会儿,他低着头,语气闷闷道,“反正我本来就不招人喜欢。”
不就说他两句吗,咋还委屈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