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会画狐狸吗?”时舒挑剔地问。
“我还会画狗。”他回答。
“那你再给我画一条狗。”
无关痛痒。又无伤大雅的对话。
安静的时光,从指尖溜走。
他乖乖点头:“嗯,好。”
等徐欥画完之后,时舒却又挑剔地“啧”了一声:“我可没说,让你画条拉布拉多。”
“您想要什么狗?”徐欥沉默了一会儿:“……我还可以再重新画的。”
“不用了。”时舒顺势手指一蜷,转移话题:“下次吧。你也不能到处画狐狸和狗。”
她的手指,从他指尖上滑落。
还有下次吗?
徐欥怔了怔。
这是不是反向也证明,她认可了他的美甲手艺?
“这是什么风格?”
徐欥认真思考了一瞬:“甜酷风?”
时舒轻扯唇角:“……”
酷,倒是符合她的形象。
甜,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吧?
“徐助理,你挺甜的。”
时舒又想到了什么,在他收拾工具时,随便跟他聊着:“但是,徐助理为什么要自学美甲?”
又或许是明知故问。
徐欥作为男人,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指甲及时修剪光秃,手部卫生保证干净整洁就可以。
“我为您学的。”他因此说:“没有别的用途。”
“啧,徐助理该不会是拿我当练习对象。”时舒试探道:“学有所成以后,去给别的女人做吧?”
“我不会。”徐欥收拾着工具,耐心却又避开和她对视,回答:“既然是为您学的,就不会去给别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