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确定。”徐欥回答说:“但我现在,我就是……很想跟您痛快地比一场。”
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他的胜负欲啊,一但被人激发出来那个苗头了,按也按不住,除非……
那就治一治,灭一灭他的威风,好了。
“产生溺水反应怎么算?”
他仍一头热,答非所问:“我不会让您。”
行吧。
时舒不重不轻地拍了下大腿。
是时候,也该解掉他身上那条束缚着他的安全带了。
时舒从里侧推开车门,徐欥以为被她拒绝,视线又垂得更低了一些。
她以后,都不会再愿意和他一起做游泳恢复性训练了吧?
想到这里,一种低落的情绪攀上来,将人拖入迷茫之中,这种感觉不比当初放弃走游泳运动员这条路的时候轻松。
直到,她绕过车身半圈,从外面拉开了主驾驶室的车门,她低头,纤长的手指落在他右边腰处。
他顺着她的动作投过去视线,他看见——
她的手指在安全带的卡扣上摁了一下,她亲自替他解开了安全带的卡扣。
淡淡的薄荷清爽香气擦过鼻尖,他听见,她说:“还愣着做什么?”
“到我的房间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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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位于酒店楼层的最高层。
套房里有半层高的楼梯,走上去走到顶楼,就有一座私人游泳池。
不对外开放的,仅对住在这个套房里的身份尊贵的客人开放的,私人游泳池。
作为特殊供应的需求,泳池面积不算大,水质却非常清澈,周围的休息设施也做得高档,酒店方不可能怠慢了贵宾。
而作为一个二人将进行游泳比赛角逐的场所,它也足够宽敞舒适,并且……它有它独特的私密性和实用性优势。
徐欥今晚上没穿得像之前那样保守,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
经由今晚这一出之后,他对于游泳这件事情,显然一下子放松自在了许多,就像是系在他身上很多年的一个死结,终于找到了困扰已久的化解办法。
那就是拿剪刀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