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琦:【差不多可以了。】
褚琦:【在公司什么可以讨论,什么不可以讨论,心里没点数么?】
褚琦:【这么多年的秘书白干了?还是放了个春节长假,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禇琦:【你们是觉得时总太好说话了,是不是?都忘了先前秘书办所有人被遣散的事儿了吗?】
褚琦:【如果再让我听到大家讨论老板的家事私事,如果有些话是从我们秘书办传出去的,传到时总耳朵里,即使她不追究,我也会追究。】
……
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徐欥将群聊设置为消息免打扰之前,看到最后两句仍是褚秘书长的发言。
褚琦:【好了,没几天就是集团年会了。】
褚琦:【这几天大家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配合完成好每一次彩排。】
褚琦:【另外,时总不过生日,希望大家的心意也能够收一收,藏一藏,避一避。】
……
时总她,原来不过生日吗?
那他给她准备的礼物,终究还是不能派上用场。
……
这天开始,徐欥心里虽然有很多疑惑,但止于边界感,他不会刻意去打听这些事情。
他能做的,仍是按时接送时舒上下班,为她安排好各种行程,照顾好她办公室里的景观鱼和花草绿植。
日历一页一页地往前翻。
他将她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按时送去干洗,捡干净上面的一根卷发,熨烫平整任何一丝的褶皱。
将她两只脱得随意的高跟鞋,摆放整齐,再蹲下来,将她踩过陵园软土的鞋面,用湿纸巾擦拭干净。
在一些等待她批复实施的项目书上,批注他和秘书办或者顾问团,会议商讨后的建议和想法,供她参考。
他不搞技术,但已经学习掌握了商业经营和投资决策的一些评估方法和技巧,他尽量去为她分担工作上的压力,在自己已经具备能力的领域。
他能感受到她的低气压,她本就话少,这段时间话又更少了一些,那他就陪着她,也不说话。原本,他就是可以把自己关起来一整天不说话的人。
除了一些必要的商务社交,她基本上都是往来于氢能源项目的开发中心,以及家中。
他的行驶轨迹便与她同步。
她这段时间几乎不回西山,去得更多的地方,则是南郊公馆,她自己一个人的住处,她还陷入在她的坏情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