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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时舒坐在横厅的沙发上接听电话。
沙发边几上放置一瓶醒好的红酒,亨利贾伊酒庄生产的勃艮第红,典型的勃艮第酒杯,不到杯肚直径最大的高度,铺着不到三分之一容量的酒液。
电话是夏章桃打过来的:“我亲爱的总裁姐姐,请问您享用过晚餐了吗?”
时舒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酒液,神态闲适:“还没。”
“那么。”夏章桃清清嗓子:“请问,我有幸和总裁姐姐一起共进烛光晚餐吗?”
时舒的回答轻快简短:“没有。”
“?”
“我有约了。”
夏章桃有些诧异:“和谁?”
“一个亿的那种吗?”
“和徐助理。”
“哦,在哪?”
“家。”
“?”夏章桃:“在谁家?”
时舒垂眼低小酌,酒液入口柔和轻盈:“……当然是我家。”
“西山啊?”
时舒别了下碎发,刚要开口,便听夏章桃自问自答:“我知道了,肯定不在西山,那个家里,人多眼杂的,多不方便啊。”
夏章桃很快脑补出些什么,咬着食指关节,低低地笑着:“你跟徐助理同居啊?”
“没有。”时舒想起有意思的对话,说:“他说他等会儿走的时候,还会把他的拖鞋带走。”
“啊?那你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时舒思考了下,一句话概括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徐助理他否认了,但他的确是在跟我暧昧。”
“而我,刚好也不反感。”
“哦。”夏章桃了然:“那是徐助理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