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关系。
过去没有人站出来替他撑腰没关系,她会替他主持公道。不管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们不敢的,她敢。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地面的方向,地上的水渍晕开,他唇抿直,眼睛红红的,视线发散:“可是,我在乎的。”
徐欥:“我在乎所有对您不利的影响。”
他的声音有一些微颤,眸中有水泽布施。
一种少年破碎的感觉在他周身发酵,酝酿,如果再这么聊下去,似乎他能掉出两滴眼泪来。
打住。
她经不住。
想到什么,时舒说:“医生开给你的药呢?”
“我帮你涂药。”
话题切换得太快。
“啊?”徐欥头摇得像鼓:“不用了。”
时舒拍了下他的肩:“快点。”
“在我的背包里。”徐欥再一次打算起身:“那我去拿。”
他的背包洗得干干净净,就放在不远处。
时舒说:“不用了,你趴着吧,我去就好。”
“还是我去……”
时舒开玩笑道:“你的背包里,有我不能看的东西?”
“没有的。”徐欥赶紧摇头,像是急于做一种表态:“我背包里的全部物品,您都可以看。”
“好。”
徐欥仍保持着趴卧的动作,乖乖地等着时舒拿着涂抹的药回来。
他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远。
她的脚步声又逐渐变近。
但……她的脚步声中,好像是多了一些什么东西,急促的,有情绪的……烦躁的。
意识到什么,徐欥猛地坐起身来,不对,他包里,有……
有她不能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