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晚了吗?
时总搞潜规则那一套,已经都不避嫌了,是吗?
同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还有会议室里的一众高管和秘书们。大家都听懵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时总她是说,她要去给助理披件外套?
让他睡会儿就算了,毕竟年轻的总助肩负总裁交负的重任,接连出差一周,为几个大项目的合作创造了利好的开端,表现极为出色优异。
但……时总她还担心他,在舒适的空调房里,睡觉着凉了吗?
倒也不至于受到如此优待。
只有褚琦,激动地捂住了嘴巴。
她控制住了尖叫,但控住不住姨母笑。
时舒不会再给众人更多的解释。
她自认为这么一句话,平时解读能力强的一众高管和秘书们,自然而然能解读出来,她跟徐欥的关系。
毕竟,解读能力也是一众高管胜任力模型当中的一项重要的通用能力评估。
在座各位的胜任力评估,都是优异的。
而她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是因为,她想。
二是因为,她不希望有多余的视线停留在徐欥身上,他在男女关系上的所属权,她已经敲过鲜红的印。至少在她敲印的期间里,别人看不得,碰不得,也欣赏不得。
时舒拎着外套往外走,黑色的高跟鞋拍打着地面,清脆而飒劲有力。她手里的这件外套还是在会议开始之前,徐欥撑在她椅背上,防止会议室里温度降低后,空调风吹得她冷,而给她准备的。
高跟鞋磕着地面的声音渐远,直至不见。
会议室里重新有了新的讨论声:
不知是谁先起了那个头:“刚才,时总是说,她要亲自去给徐助披件衣服吗?”
“是这样的,怕徐助冷,着凉。”另一个人,重复强调,说:“她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暧昧了。”
有人评价。
“总裁和总助,暧昧了。”
有人附和。
既然大家觉得耳朵不可信,他们便一起把视线投过去显示屏上,他们用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