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奎摸了摸鼻子,惹不起哦。
时文奎于是继续惹她:“谁跟你谈血脉了?”
“嗯,您谈的是血脉压制。”
“南郊不去了?”
“不去。”
“不跟我分居了?”
“嗯。”时舒点头:“我留在西山,伺候您。”
“?”时文奎:“你会伺候人?”
“我可以学。”
“但是……”时文奎想到了那杯五次糖的齁甜美式:“那我不会短寿吧?”
时舒舌尖抵抵牙,忍不住笑了下:“那还挺可惜。”
时文奎一噎,只好明着问:“我只是想问小徐助理呢?他为什么没送你回来?”
他想说的是,这大晚上的,她也不邀请小徐助理一起回来吃晚餐,他们家又不多他一碗饭。
但,时文奎总觉得,时舒今天对徐欥的态度有点莫名怪异,时文奎于是接着试探道:“好几天没喝到他冲的咖啡了,有点嘴馋。”
她果然说:“您晚上喝什么咖啡?”
时文奎只好说:“好嘛,不让喝就不喝嘛。”
他又自我安慰:“有人管总比没人管的好。”
……
“所以,小徐到底哪儿惹她不高兴了?”
直到睡觉前,时文奎还是问了高博这个问题。
高博替他盖被子的动作一顿:“说来话长。”
高博居然知道?
他都不知道,高博居然知道?
时文奎来了精神,一把按住高博替他盖被子的手:“那你长话短说。”
“那您会失眠。”
“失眠就失眠,老人家少睡一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