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那么生气。
高博抬手压在自己脑袋上,他使劲地按着自己逐渐僵化的脑袋往下点:“可以。”
但时舒也没打算罚他那么久。
最后也只罚了他一年。
时舒“嗯”了一声,准备起身离开。
高博又问:“只罚我一个人?”
时舒看向一旁撑着手拐的外公:“时董事长,请问您做错了什么?”
时文奎作无辜状:“对啊,我做错了什么呢?”
“老人家能有什么错呢?”时文奎:“高董助,你可不要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啊。”
不等高博撇嘴,领了这哑巴亏。
时舒想起什么来了,说:“啊,我差点儿忘了,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
“是得搞“连坐”那一套。”
“我不会做ppt。”时文奎招呼打在前面:“我年纪很大了,看不清电脑屏幕。”
“看不清电脑屏幕,但是可以看清手机屏幕。”
时舒点头,但似乎也同意他的说辞:“ppt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两个人做,那就是减轻对另外一个人的惩罚。
“那你要罚我做什么?”
时舒笑了笑。
她很快又收起笑容。
她说——
一周内。
他不许喝咖啡,不许喝奶茶,不许喝饮料,不许吃甜品小蛋糕和糖霜饼干。
这么多不允许吗?
全是他爱吃的。
时文奎:“?”
“那我的快乐呢?我的晚年幸福生活还有什么快乐可言?”时文奎妥协道:“其实,ppt我也不是不能学着做。要不你还是罚我做ppt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