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吹干,徐欥收起吹风机。
去洗澡。
时舒在自己的卧室里,已经躺下。
徐欥洗完澡,敲着她的门,问:“今晚也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他乖乖地自带了客房的枕头而来,却又在从背包抱住她时,顺其自然地挤上了她的枕头。
时舒没有拒绝舒服的人形抱枕。
但只是一起睡觉而已。
说好了今晚要早点睡觉的。
两个人都要早点睡觉。
别明天开会,他又……
半个小时过去。
时舒动了动,说:“好像有点睡不着。”
徐欥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好像也还有充沛的精力。”
时舒:“那……”
总不能起床,再接着游泳吧?
徐欥接收到她的意思后,有一点儿犹豫:“但……明天是工作日。”
时舒背对着他,点头:“嗯,今天也是工作日。”
徐欥就很快就被她说服。
生性内敛的人,他也做了那个主动邀请的人:“那……时时你,要不要跟我做?”
……
生性内敛的人,他撑着伞,涉步旷远之处。
他修长的手中,执一支粗长有力的伞柄,白瓷一般的质感,透着淡淡的粉黛色,长长的伞柄被上帝馈赠出微凹微凸,微微不平的纹理感,漂亮极了,干净极了。
执着伞柄之人,他优雅地掷进一池春水里。
将气泡糖含在嘴里,裹进长舌,他在水晕中吞吐着迷离的泡泡,水声清脆,水液清澈透明。
混乱的呼吸,低脆的轻喘。
执着伞柄之人试一试轻重缓急,掌握了要领,他撞碎了无穷无尽春水的衣衫,伞柄却愈加充盈饱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