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摇了摇头,表示没兴趣。
徐欥便对窗外摆了摆手。
等送餐的侍者走了以后,徐欥问:“您不饿吗?这是晚上的正餐。”
时舒反问:“你呢?怎么也不用餐?”
不管时舒饿不饿,她不在车子里面就餐,徐欥自然认为他在她旁边独自就餐是件不恰当的行为。
但他没解释太多,只说:“我还不太饿。”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时舒瞥一眼徐助理储备在置物架上的零食和水果,手指在空中划过一圈,最终还是只挑了根徐欥手工制作的薄荷味的棒棒糖,撕开包装纸后,咬在嘴里。
徐欥自认为不是擅长言辞的人。
但这会儿,电影不再能看得进去,他也不得不主动找起话题:“您平时会喜欢看哪种类型的电影?”
薄荷糖被咬得“咯嘣咯嘣”脆响,如海贝一般雪白小巧的牙齿裸出几颗,时舒咬着纸棒:“猜猜看。”
“您喜欢……”徐欥顿了顿:“悬疑推理?”
她智商那么高,有可能会喜欢烧脑的片子。
“接近了。”时舒仍咬着纸棒:“但不是。”
“那是惊悚片吗?”
“更接近了。”
“恐怖片?”
“嗯哼。”薄荷的凉爽和清香驱散点滴燥意,时舒:“猜对了。”
徐欥在暗处悄悄倒吸了一口气,希望下次不要有机会和时总一起单独观看电影了。
看一场解释不清的文艺爱情片已经让他如坐针毡了,恐怖元素的电影对他来说,甚至远比陪着时总看爱情片要难以克服得多。
“徐助理,你呢?你喜欢看恐怖题材的影片吗?”
我不喜欢。
这四个字仿佛很难说出口,话到嘴边,徐欥还是选择了比较折中的回答:“我也还行。”
“嗯。”时舒点点头:“那下次跟你一起看。”
看什么?恐怖片吗?
徐欥眨一眨眼:“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