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和对方说了些什么,他唇角自然上翘出个弧度,唇峰的弧度因此扯薄,倒有几分薄唇的即视感。他笑起来既乖巧又可爱,就像是绽放在初冬季节里的白色花朵那样纯粹洁净。
张高磊听见时舒感慨一句:“他好乖。”
张高磊附和着她的感慨:“他好乖。”
“不如……”
时舒欲言又止。
张高磊转脸看向时舒,他是儒雅的人,总是面带着微笑,时刻给人一种随和好相处的感觉:“不如……”
“不如,他以后跟我。”
张高磊点点头:“不如,他以后跟您。”
诶,等等。
张高磊:?
张高磊脸上的微笑僵了住,笑不来,也收不回去。
怎么就,他以后跟您了?
他又怎么就,将小徐拱手相让了?
待他反应过来以后,就只听见时舒说:
“既然张总经理这边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麻烦你去徐助理本人的思想工作吧。”
……
张高磊回到办公室后,脑袋中还有些懵圈,他一句一句回放着刚才时舒说的话,回忆着他是如何一步步落入她的话术圈套中的,明白过来以后,他懊恼得直拍大腿。
就是以为小时总直来直去,不会拐弯抹角,他才会掉以轻心,没做防备的。她使套路抢走了他的得力助理,还得寸进尺地要他去做思想工作。
什么光明磊落,年轻漂亮的女总裁?
明明是只精明的狐狸老板。
他又想起来,把徐欥借给时舒做临时助理时,她和他开了个玩笑说:“借给我?你就不怕我有借无还?”
张高磊撇撇嘴,她来真的啊。
他就不该大方的把小徐借给她当临时助理。
不,不。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带小徐去机场迎接她,他就该把小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