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卓白挪了位置后,仍站着,他好像也忘记了,他要坐下来。
他杵在那里,有些发呆,有些怔神,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办法拒绝她的不合理的要求,只能任由她发号施令,任由她摆布。
尽管他到现在,还没有能够知道她的姓名。
好像她就是有那样发号施令,让人,不顾一切追随、拥护的魄力。
她啊,天生的领袖者,而非拥护者。
男人在她面前,才是她的拥护者。
或许是因为她今天的打扮,实在太令人惊艳了。
与昨天在滑雪场见到时,吸引他的感觉还不一样,黑色的滑雪服和顶级的滑雪装备让她看起来十分帅气,但同时,宽大厚重的滑雪服也藏住了她无比优越的身体线条。
这会儿,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缎面的鱼尾长裙,量身定制的高定系列,修身贴合,一丝一厘的布料在她身上也不显得多余,将她的身材优势完全发挥到极致。
陈卓白这才知道,徐欥的这位金主,是位绝色大美女,而且完完全全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被这样的女人包养,有过一段情缘,吃她的,用她的,住她的房子,开她的车子……既能伺候她,也能让他伺候自己,男女之事儿,谁也算不上吃亏。
这样的好事儿,他也愿意。
怎么徐欥的命就那么好呢?
再看,她的珍珠项链、珍珠耳环和珍珠腰链,又隆重又轻盈,华丽飘逸。
高腰长裙衬得她的身材愈加高挑,腿部线条又直又流畅,她身上有一种穿透进骨子里的高贵和冷艳。
陈卓白实在是在这种情况下,移不开视线。
看到陈卓白落在时舒身上的目光,徐欥自觉是迟钝的人,但也看出了他的直白而贪婪。
徐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他应该坚持不来参加这场聚会的,他不该连累她卷入其中。
徐欥没再迟疑,他迈步跟上,两手抬高,很自然地把一件女士西装披在了时舒的肩头。
他什么也没说。
没像往常一样,放低姿态,征求她的意见。
他只是,顺从本心,做了这件事情。
丝滑的面料轻轻落在时舒肩头,挡住她漂亮白皙的天鹅颈和瘦峋锁骨,时舒偏头,对他说:“谢谢宝贝。”
徐欥憋了憋:“……不客气。”
徐欥顺势对刚要落坐的陈卓白,说:“麻烦往左边再挪一个位置。”
陈卓白有点儿恼,但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