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快乐呢?我的晚年幸福生活还有什么快乐可言?”时文奎妥协道:“其实,ppt我也不是不能学着做。要不你还是罚我做ppt吧?”
时舒面无表情。
见她不好说话。
时文奎尝试打感情牌:“那你别罚我一周,看在我这么大年纪的份上,又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罚我三天不吃那些,不吃含咖啡因的食物,不吃糖分高的,不吃甜食,行不行?”
讨价还价。
时舒点头:“十天。”
时文奎:“……一周就一周。”
“两周。”
“十天。”
“二十天。”
“一言为定。”时文奎急了:“你赶紧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去吧。”
……
高跟鞋在木制地板上敲出沉闷的响声,时舒刚离开,保洁就走了进来。
她有些不确定地说:“时董,时总让我清理一下您的茶水间。”
“清吧清吧。”时文奎往沙发上一坐,整个人陷入了郁闷之中:“烦死了。”
他又问起高博的责来:“高博,你现在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是吗?”
“我可提醒你,你是董助,不是总助。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联合外人来精准地戳我的痛处,你们这么做,我真的毫无还击之力。”
“嗯。”高博走到办公室门外的步子停下来:“您先说服赵医生,别精准地在您的体检报告中,标注出让您控糖。”
时文奎:“你也烦死了。”
等高博走了,董事长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保洁有些于心不忍:“时董,要悄悄给您留一些吗?”
时文奎仍坐在红木沙发上郁闷:“不用了,他们也是关心我。”
“有人管总比没人管的好,老年人要知趣,要听晚辈的话,要有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