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气和,看上去并不受互联网舆论的影响和干扰,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他没有兴奋、没有浮躁和不耐,他情绪一贯稳定。
时文奎紧随其后,落下白棋。
他就问徐欥如何看待这事儿。
徐欥大概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他礼貌地朝着时董笑了一下,道得平和温润:“又快推出新产品了。
他瘦长直白的食指与中指,覆有薄薄的一层棋茧。
手执黑子而落,他说:“是很好的造势机会。”
他跟了时舒不到一年的时间,从她那儿学到了很多她做事的方法和风格。他想,如果是时舒,应该不会错过推动热度,转化为经济效益的每一个机会。
“学以致用,学得还挺快。”
时文奎笑笑,声音清朗,他两指执子,却已经有了别的打算和计划:“小徐,你看啊,你毕业也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在总裁身边,跟总裁,跟前辈们,也学了很多,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打算先给你一家企业锻炼锻炼,你先学着自己经营管理公司,你觉得怎么样?”
又到黑棋。
徐欥落子并谢过时董的信任和好意。
“虽然你感谢了我,但你也拒绝了我。”
“你的拒绝和你落子一般迅速。”时文奎拨一拨拇指的玉扳指,说:“落子可无悔。”
徐欥温吞地笑一笑:“我的答案也无悔。”
徐欥表示,他只想做总助这个职位。
时文奎:“那你岂不是,毕业的第二份工作就走到了职业生涯的尽头?”
徐欥说,他的职业生涯并非只有职务上的晋升,它也包括了他承担的工作任务的变化,和工作内容的扩充,以及他工作能力的提高,这些都比职务上的晋升更有意义。
而工作任务的变化,工作内容的扩充,以及工作能力的提高,这些内质的改变,在他现有的岗位上,同样都可以实现。
时文奎唇角压一压,有点儿郁闷。
怎么都对独立经营公司没有兴趣呢?
“我听说你家庭条件不错,不用再仔细想一想?”
时文奎说,徐欥他哥哥徐宪瑭在于做健康人群的心灵环保卫士,他哥哥志向远大,是大爱之人。
那么据时文奎分析,徐欥比他哥哥徐宪瑭更适合继承他父母的事业,而他父母必定也是这么打算的。
只是,他父母在国内并无根基,如果打算将产业转移至国内,前期还是需要进行大量的铺垫的。
那么,时文奎说——
“你好像没理由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