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跳起来,卡住他的脖颈反推下去:“你——”
脱鞋一米八八和穿鞋一米六二,kg和kg,要怎么斗。她被重新压到身下,头发散乱,双眼直面温柔而轻声的疑问和提问,又近似质问:“过去两年,一次都没有想过我吗?”
她张一张嘴。
“一瞬间也没有过?”
她猛地别过头:“没有。”
“哦——”他别回来,轻轻笑起来,“元旦,北京时间:,你在给我打电话。除夕新年,你跟我那‘足以庇护你帮你起诉我伤害你的母亲’在一起,然后又踩着点,偷偷回你那在我隔壁的房间,问我,‘哥哥在哪里’。”
他的总结陈词看似毫无关联:“你说得对,我二十四岁了。”
“我不能犯法。但需要让我的女人知道,那是什么触觉。”
话音落下,她猛地睁大眼睛。
她什么触觉也没有。她只知道她那印着小熊脑袋的内裤,在这时轻微凹陷。
但听觉恢复,听见一声喘息。
“……宝贝,”他这样叫她,“宝贝。”
她呆呆看着他。
但她并不知道他正在经历怎样的崩塌。他承认起初他是被激怒了——这次没有得到她那绝不索求爱以外物什的爱,于是一边喜欢得要命,一边愤怒地想占有。
他需要她明白,她被多么激烈而压抑地渴望着。
但这么做了——哪怕也许是一毫米,心里的防线却一溃千里。快感从脊椎升上来,交错着的性和爱的记忆奔腾翻涌。
她从前总是很乖。他暴戾,她也默不作声抱着他的肩背承受;他温柔,她就默默用小腿夹住他的腰身。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人类需要清规戒律,需要法律秩序,就是为了这样的瞬间。
否则十七岁六个月和十八岁的阴道有什么实质性的发育差距?
他早就缺德过了。
他欠她长大成人的那一瞬间,欠那瞬间一巴掌。
这次补了。
毫不留情的一耳光,重重甩在脸颊上。是真的用尽力气,因此偏过去的角度恰到好处:“……畜生!”
她还想甩,被轻柔握住手腕,只有骂声得以继续:“你骗我来就是为了这个!我要去告诉妈妈……告诉你妈妈……”
“……终于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