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休息时间结束,翁心再度演,是她将安眠药掺入了啤酒中。
“丈夫”和他的堂弟喝醉,嘀嘀咕咕趴在桌子上。
在睡梦中,“丈夫”都忍不住辱骂黎娇。
婊·子,狗等词汇不断出
()口,语气中充满蔑视。
而此刻他念着的人,拿着在月色下闪动的斧头,缓缓走了进去。
无时无刻在想杀人时,下手的人会挑人最脆弱,最不能反抗的位置。
她的斧头,狠狠劈砍在人的脖颈处。
“丈夫()”惊叫一声,身体迅速失去自我控制。
堂弟迷茫睁开眼,可是安眠药下肚太困了,他只能勉强睁开眼睛,身体还处在沉睡中无法动弹。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斧头的黑影劈砍下来。
然后就是马赛克过程,这一幕拍的也是飞溅的血,还有被灯光映照在地面上挥动斧头的影子。
许知知望着,眼神中透着一股难言的压抑。
即使这一幕已经用体形相似的人替代,但还是会让人感觉到压抑。
没有畅快,因为好人已经死绝,她做这一切也会把她送进去。
在黎娇的角度,这一切还不一定能够成功。
而她的父母,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幕结束,镜头进行挪动转场后,这一幕彻底结束。
不过现场所有人,都还静静定在原地。
直到导演喊了过?[(()”,所有人都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许知知面色冷凝,似乎还沉浸在场景中。只有她知道并不是这样,她的若无其事,已经装了好几个小时。
或者说,她已经演了好几个小时的戏。
从看到刀痕那一刻开始,原本轻松愉快的心情消失不见,只剩下充满巨大疑惑的内心。
她的本能告诉自己,她需要继续装下去。
她在这几个小时内反反复复催眠自己,她告诉自己,一切不过是臆测,大概只是自己的错觉。
真凶已经落网,不要沉浸在之前的情绪中,不会有人再在暗处陷害自己。她甚至给自己的心理下了一定的诊断,觉得自己有一点被迫害妄想症了。
然而一切都骗不过她,她太相信自己的记忆了,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技能。
解剖代表了对刀痕、下手角度、力量都有极其深刻的了解,清楚每一块骨头和肌肉,知道如何得到想要的结果。
按照犯罪系统的技能说明来解释,就是用这个技能,做到最好的解剖效果。只要许知知想,她能剃掉人体所有的肉,不在骨头上留分毫痕迹。
甚至能做到,分割出重量相同,误差不超过05g肉或者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