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着最近太过于贪恋美色了,而且江蕴这小子愈发嚣张了,动不动给我甩脸子,一点儿不见最初的稚嫩了。
我得晾晾他,让他知道本将的威严不容挑衅。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传消息到京城,说我耽溺于风花雪月,误了战事。
父亲一封家书将我骂的狗血淋头。
我故意不见江蕴,好平息了流言。
但我近来总是毫无征兆地思念那小少年,想他缠绵悱恻地叫我姐姐时的可爱模样,想他情动时面色潮红的诱人模样,就连梦里都是江蕴不着寸缕的引诱。
这让我很烦燥,但是哑巴吃黄连,我有苦难言。
虽然平时我看起来不着调,但我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所以为了让他不影响我,我忍着思念如狂的冲动,就是不见江蕴。
直到我开拔行军,也不曾宠幸那个令我心慌意乱的少年。
一连两月的杀敌后,在联合南疆大营里我方细作的配合下,我终于迎来了对战南疆的首次大捷。这可让我死灰一般的傲气和自信复燃了。回营后我大摆筵席,打算好好放松一下。
看着眼前剑眉入鬓,长相英俊的少年,我一时竟想不起他是何人,直到副将悄咪说,这是我半年前绑来的一个苗疆少年。
我想了想,这不就是敌军副将家的小公子吗,为了拿捏他老爹我可是煞费苦心,特意将这小子绑来了,此次胜利他功不可没。
只是这小子当初反抗得厉害,我将他关押起来,他竟以头抢地要寻短见。人没死成,醒来却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于是我骗他说,他叫顾礼,是我养的小情人。
顾礼一见我便朝我怀里扑来,双手搂着我的脖颈,凑上来就要亲。我刚从回忆中抽离,猝不及防被他得逞了。
想着打了胜仗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也就随他去了。
但没想到余光中我看到了江蕴,他正在给我斟酒,脸色有些苍白。
蓦地,心口一阵火急火燎的疼痛袭来。我来不及思考为何会突然如此,只当是心疼身形削瘦的江蕴。
我不假思索地站起身来,用力推开身上的人,顾礼结实地摔了个屁股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