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抱着东西往屋里跑,蹭蹭上了楼。
“厉妄琛。”
厉妄琛已经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衬衫脱了一半,南时初一言不合推开门冲了进来。
现在已经对男人身体免疫的南时初大喇喇走到他跟前,推着他轮椅往外走。
厉妄琛黑着脸,“南时初,找死?”
南时初把他推到床尾凳前,推正对着自己。
她一双眼明亮皎洁,如窗外夜里明月。
微微弯着,带着一些软下来的讨好语气,“你真是的,明明没喝酒,干嘛不说嘛。”
厉妄琛硬邦邦的,“没必要。”
说着他就推开她的手,作势要走。
南时初赶紧抱住他的脚,“哎等等,你不是给我带了宵夜呢,我给你扎针,然后我们一起吃啊。”
“谁说我是给你带的。”厉妄琛冷笑,“那是明天喂小池的。”
南时初笑弯了眼,眼底藏着恶劣的狡黠坏笑,“啊是是,拿下酒菜喂鳄鱼,咸死它!”
厉妄琛:“。。。。。。”
“好嘛,刚刚误会了你,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见男人面色依旧梆硬,南时初想了想,继续说,“我也不是要督促你什么,但是既然你都一直做了那么多努力,为什么不再坚持坚持呢?”
厉妄琛幽幽说道,“你只想着治好我。”
南时初脱口而出,“我当然想。”
厉妄琛盯着她,幽邃的眼中似乎冒着寒气。
南时初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针包,卷起他的裤腿,没有察觉他的情绪,继续说,“我想看你站起来,想看你回到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而且不光是我,还有厉不淮,李伯旭白,还有你的朋友们,成为了星星的家人们。。。。。。所有人都在盼望着那一天。”
她摸到熟悉的穴位,果断下针,“所以,我们都不能放弃,说不定很快会有新的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