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志愿者服的同学给帮忙分发矿泉水。
陈弛让拧开瓶盖,顿了顿,慢悠悠地问道:“你女友那个室友,以前带眼镜吗?”
这话着实有些跳跃,楚景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你说温迎?”
“嗯。”
“你居然记住人家名字了?”
“我记住一个人的名字很难吗?”
“……”
好像也是。
但楚景安琢磨了一下他刚才的问话,还是觉得破天荒:“你居然记住人家的长相?”
“……”
陈弛让顿时有点烦躁。
看着队长的脸色变得不好后,楚景安终于结束了他的调侃,好笑地回了问题:“不带吧,我不太记得了。”
又说:“可能偶尔带。”
“现在的眼镜属于装饰品了,女生会随着服装、场合和妆容决定自己带不带,珊珊就这样。”
“归根结底还是你了解得太少了。多看看这个世界吧,陈大少爷。”
陈弛让:“…………”
他忽然无比后悔问了老妈子这个问题。
听他说这一大串,还不如听台上的裹脚布。
……
温迎靠在看台上睡了一会儿,断断续续被吵醒。
时间流逝,家长们陆续到来,休息区也热闹起来。但大学终究容纳了五湖四海的学生,来祝贺和送花的家长并不多。
温迎的身旁坐着几位同为志愿者的同学,此刻正围在一起打游戏。
她瞥了一眼画面和风格,一看就是《典集》。
说起来她最近几个月又没上游戏了,不过这次她提前向晕晕请了假,告诉她自己生活发生了变化,最近应该都不会上。
晕晕简单回了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