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州对她来说
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她也没有任何能联系能打听的人,有时候接连几天找不到他,只能吊着一颗心等。()
直到等来他报平安的消息,才可以安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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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染和梁稷之间终于有了进展,三个人出去吃饭,她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
而看着两人眉目传情,她也会更想念陈嘉遇,想起他们那些甜蜜的时光,也更为如今两地分居的状况而难过。
最近她不怎么赴约了,给足那两人独处的空间,毕竟兜兜转转那么多年,不容易。
自从开始钻研心理学,她把别人的事都看得很透彻。
心理咨询室口碑渐好,有学生连早恋都会去找她聊,她也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只是严厉地斥责早恋,毕竟站在心理学角度,在这个年纪对异性产生萌动是不可避免的事。
甚至,应该是很美好的事。
加以正确的引导,对双方都会有助益,而处理不当,可能会悔恨终身。
她把和学生有关的一切处理得很好,只是对于她自己,越来越觉得茫然。
尤其是很长时间联系不到陈嘉遇的时候,这种茫然变成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性。
直到四月的那个周末,天气回暖,她却很难受。
在家断断续续吐了两天,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把自己送到医院,挂了个妇科。
她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来例假了。
因为一直很规律,从没特意记过,后知后觉时吓了一跳,差点要立刻给陈嘉遇打电话。
然而她摁住了那阵冲动。
陈嘉遇已经六天没任何消息了,最近联系除了上周末匆匆打电话告诉她要出任务,就是她每隔两天试探的那句——“忙完了吗?”
而他一直都没回。
坐在等候区冰冷的椅子上,乔落苏手心不停冒着汗。
诊室里间或传来陌生女孩的尖叫声,有人被家属扶着出来的时候,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看得她揪心又害怕。
连手机都快拿不稳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给那人发了消息:
【老公,在吗?】
【我好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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