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飞升之事?”女人一惊,但马上冷冷道:“休想我告诉你!”
陈渊眯起眼睛,看得女城隍心中发寒,随即他摇了摇头:“算了,回去再问,这里不是问话之地。”
女城隍还待挣扎,被陈渊一掌拍在胸口,闭过气去,而后迅速远去。
几息之后,就有僧侣、道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见着民愿残留,烈火痕迹,一个个面色剧变。
“城隍呢?难道……不可能!神道玄妙,纵然不敌,也不可能被擒!”
“城隍也许不会被擒,只是败走,但连城隍都拿不住那出手之人,说明这人修为之高,直逼四大宗师了!他只要不主动踏入神域,只在人道之城里行走,又有谁能制得了他?”
“城中各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咱们先去城隍庙拜见城隍,问问详细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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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黑水君死了?”
郡守府中,曾万得了消息后,眉头紧锁。
传讯之人跟着又道:“不仅如此,那位城隍老爷也出手了,结果没能制住人,反而被惊走了!”
“城隍都被惊走了?这虽不是力压城隍,但也不算差了,比之那位最有希望成就大宗师的黄粱道首徒,也差不了多少了。”
曾万来回踱步,有些拿不定主意。
“失策了!能与一地城隍抗衡,至少是不惧城隍,就证明有资本抵挡神庭追捕,那便有了拉拢价值。只是,连成和黄粱道交好,那黄粱道与摧山君有仇怨,这就有点难办了……”
想到最后,他叹了口气。
“反而不如他赵家爽利了,赵解的两个儿子,都和摧山君亲善。”
殊不知,被他念叨着的赵解,在得知黑水君身死的消息后,也陷入了矛盾之中。
“到底要不要去接触?兄长回去的时候再三嘱咐我,要三思而行。”
这时,有仆从过来禀报,说是两位少爷有急事在外求见。
“也好,让他们进来,我有话和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