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衢说这是被雨讹螺深度寄生后的戒断反应,雨讹螺寄生时会令人产生一种愉悦,慢慢沉醉在当中。
这种愉悦会随着寄生加重而变得更加明显与强烈。中途一旦摆脱雨讹螺,想要走回正途,就要面临愉悦消失时的痛苦。
我恍然大悟:“所以海娜神色一直不好是因为这
样啊,那这期间的记忆……”
“在雨讹螺寄生期间被侵占抹除的记忆是回不来的。”
云衢的一句话倒也在我意料之中,也没有多失望。
之后还有时间好好研究,不能急于一时。
一切好像又都回到正规,云衢继续打坐休养,我则吃饱喝足后开始学习符咒,金岳他们不必在我吩咐,已经自觉得开始洗刷碗盘,拖地擦桌子。
泽漆消失了段时间,他心情苦闷,据说是在144里见到太多突破底线的东西。他跟金岳他们到达过第三站点,见识到更加不想回忆的东西。
我没有过多追问,毕竟当事人强烈表示不愿意回想。
说起来,金岳他们这一路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全都是些不好串联的碎片。
“你们也被雨讹螺寄生过?”我只能这么猜想。
金岳开始还坚决否定,后来就变得动摇:“不确定啊,我是没有这部分记忆,难道不是没有而是丧失?”
童子跟阿白也表示没有跟雨讹螺近距离接触,当然这个认知是否正确就不好说了。
我没有过多纠结,事已至此,再为一堆子似有似无的记忆相互怀疑与争吵,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还不如好好休息来得重要。
之后
大家散开,各自忙各自的。
到了晚上,我安排海娜在我卧室睡,我打地铺。她坚决不同意,我也坚持不让,最后还是她败下阵来。
云衢要吸收月华,所以留在客厅。
我蠢蠢欲动,很想再体验下之前的感受。可海娜在,我不太想在她面前做这些。于是就比对着书籍学画符。
一般性的都没问题,有些顺眼的看两遍就会,难的则不太顺畅。
研究到晚上十一点,我抵挡不住疲倦,也睡下了。
这一觉我以为会舒舒服服到天亮,结果迷糊得正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海娜的尖叫以及砸东西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