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对方看来,多半不会是殷或有什么错,肯定是傅戎。
“倒也不是,是我做错了一点事。”
“我今天才忙完,你和他在一起吗?”
“没有,不过我可以马上过去。”
“医生,需要我开车去接你吗?我刚好顺路。”
“是吗?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以前感个冒都找医生你,是我在麻烦医生你还差不多。”
“我是医生,帮人看病是我的职责,何况你不是给钱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反正我对医生你特别尊敬。”
“好了,我在店铺外面等你。”
“嗯,大概二十分钟后到。”
“行。”
挂了电话,殷或往路口方向走了两步,那个位置比较空旷,接他的人来了后,也好停车。
说是二十分钟,其实也就十五分钟左右。
白色轿车滑了过来,车窗一摇下来,一张灿烂的笑脸就伸长了脖子弹出来。
“殷医生,快上车。”
拉开后座的车门,殷或坐了进去。
“医生,安全带系一下。”
其实不用对方提,他也会系上安全带的,这点安全意识他还是有的。
汽车停靠片刻后,重新开动了起来。
一路上开车的人都在和殷或说话,让他不用担心就算他杀了人,对于傅戎而言,都是可以原谅的事。
那么不是杀人的事,就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傅戎对待殷或比任何人都在意,过去有人就稍微说了点医生不好的话,说医生也是贪图钱,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但是下一秒那人就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傅戎端起一杯冰冷的啤酒,就朝着对方的脸上泼了过去。
那之后,不管是谁都不敢随便在傅戎面前说任何不合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