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已经和他分开了,他为什么还要和从前一样对待她?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事实是,他们已经是陌路人了!
赵昱头发、脸上乃至于胸口处的衣裳都湿透了,他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皱起眉头看向李蘅。
他没想到,李蘅会如此对他,胸膛微微起伏着,没有开口。
“很生气吧?”李蘅冷笑:“生气以后就别来。”
赵昱抿唇望着他。
“听不懂吗?滚啊!”李蘅将手里的茶盏朝他砸去。
那茶盏砸在赵昱胸口,随后落在了床前的踏板上,竟然完完整整,没有摔碎。
赵昱往后退了一步,再次看了李蘅一眼,转身大步离去了。
()“烦死了!”
李蘅拉过被子裹着自己(),将脑袋也缩在被子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13()_[((),竟然有些想哭了。
“姑娘,怎么回事啊?”春妍一溜小跑的进门来了:“奴婢怎么看见,侯爷身上湿漉漉的,走出去了?”
她走到床边去看李蘅。
“我泼的,他总来,我看着心烦。”李蘅忍下心底的酸意,拉开被子看她:“你方才去何处了?”
她苍白的小脸有了几分血色,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方才躲在被子里给捂的。
“子舒讨厌死了,一直拦着奴婢,说让侯爷和您好好谈一谈。”春妍捡起地上的茶盏,气呼呼道:“奴婢快被他气死了,打了他好几下,只可惜奴婢没有功夫在身,否则非要将他的脸挠花了不可!
要奴婢说,姑娘就是干的漂亮,这一下看他还来!”
李蘅闻言面上露出了几分笑意,看向她:“我想吃点冰的。”
“那可不行。”春妍道:“那风寒药芳忌讳生冷,而且,姑娘你咽喉痛,也吃不得。
您要是实在想吃,奴婢让厨房炖一盅银耳汤,放凉了给您吃,怎么样?”
“也行吧。”李蘅勉强答应了。
春妍转身往外走,忽然瞧见了桌上的东西:“诶?姑娘,这些是侯爷带来的吗?”
她出去的时候,桌上没有这些东西。方才也只有赵昱一个人来过。
“什么东西?”李蘅不曾留意桌上,闻言不由支起身子去看。
“都是盒子装的。”春妍回头请示她:“奴婢拆开一个看看?”
“你想看就看,看完了回头都给他送回去。”李蘅又睡了回去。
明明已经和离了,这样二天两头又是送银子,又是送礼的,算是怎么回事?
“是人参啊姑娘。”春妍端起盒子对着她:“这么大一棵,很值钱了吧?”
李蘅看了一眼,那人参堪比水萝卜那样大,端端正正摆在红绸上,每一根根须都在,就算没有千年,这老参起码也有几百年了,已经初具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