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公私带长公主出城一事,宁尧最终也没有捅到圣上面前。倒不是念着那点表兄弟的情面,纯粹是为着宁饴的声名考虑。
但宁尧自然要让这个表弟长点记性,遂将其在东宫暗室囚了五日,冷汤冷饭地招待。
这五日,宁饴也被囚着,受的并非口腹之灾,而是皮肉之苦。
五日之后,东宫书房的暗格内多出几幅新作的丹青工笔画。画的皆是一女子被淫亵捣弄的情态,或是一柄紫萧插入牝中,或是牝户大张,麝兰吐露,又或是手捧一对胸乳夹弄玉茎。
却说画师本人正赏着画,书房外忽通报周衡将军来访。
将画卷收起,宁尧遂让小厮请人进来。
周衡不日便要迎沉家三小姐沉蕊过门,此番是特来东宫送请帖的。
但见这个准新郎倌面上面色颓丧,脸上全无什么喜色,反倒是宁尧这孤家寡人春风拂面,神采奕奕。
真到了好友成婚那日,太子却因圣上忽然卧病而抽不开身,无暇前去观礼。
好在太子另遣了心腹之臣前来道贺,一并携了东宫的贺礼,也给将军府增光不少。
更不必说,当日太子嫡亲的胞妹明逸长公主也同沉家其他亲眷一道去了将军府,一众宾客更是明白了周小将军颇受东宫器重,一时更加谄媚艳羡。
却说新郎倌的妹妹周情整晚都陪在长公主身侧,因长公主的胎月份大了,行动不便,周情更是亲自夹菜盛汤,好不殷勤。
明明滴酒未沾,在席间坐久了,宁饴却觉得头越来越沉。
恍惚间宁饴感觉身边人扶着她起身,渐渐远离了熙攘人群。
她的眼皮沉重地垂下去,只能靠其他感官感知周遭的环境。
扶着她的人不知怎么快步走开了。
宁饴摸到旁边的墙壁,勉力支撑了一小会儿,腿一软,身子正要沿着墙滑下去。
“殿下!”,有人疾步而来,及时揽住了她。
那人打横抱起了她,不知怎的,这个怀抱感觉有些许熟悉。
她被放到一张床榻上。
身边又安静了,那人该是走了。
胸口湿湿的,应该是奶水流出来,把胸前的衣襟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