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也很不安心。
下身真空让她不想贴着陌生的后座,于是全程都只好坐在肖则礼的腿上,他明明保证过不做什么,但关上隔窗后,搂着她的手就开始没轻没重。
肖则礼自认有%的原因是自己色欲熏心,但另一半责任全来自她意志不坚。摸到舒服的地方就不管不顾起来,黏黏糊糊的想要把整个人塞进他的怀里,化成一滩水。
从学校到家里,路上短短十几分钟,她被他揉的全身发颤,流出的淫水把他的裤子泅湿一半。
“你……你这样怎么回去?”
她红着眼睛,像小兔子一样问。
肖则礼慢条斯理地动作着,从表面神色看,仍是一派端正庄重,完全看不出他正伸手进女生的衣服里揉她的胸,他学的很快,游刃有余勾起她的瘾,侧头在她的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她的理智从皮肤底下抽出来。
心怦怦乱跳,她不明白肖则礼为什么可以用称得上细致体贴的态度摸索她的身体,但说话的口吻却像在下钩子。
“我们也可以不回去。”他说。
“……”
他的语气太认真了,吓得她一到家门口就赶紧跑,生怕晚走一步就被他留下来吃抹干净。
白水心现在住的地方是市中心地段寸土寸金的顶层公寓,想到回家要面对哥哥,电梯每跳一层,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完了,都怪肖则礼,害她对哥哥的嘱咐明知故犯。
穿过前廊,家里很安静。
自从哥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跟父母决裂,他带着她搬出来住已经过了三年。父母一开始在她面前对白砚多有抱怨,到后来渐渐的不怎么提起,白水心猜她哥的事业应该已经成功到能够让长辈闭嘴。
至于她跟着哥哥的原因,纯粹是因为父母也不怎么回家,从小只有哥哥管她。
在旁人只言片语中,大约可以推断父母当初是因利益结合,也许试图培养过真心,但遗憾以失败告终。很不幸,白水心出生在他们的感情正式破裂以后,这导致小时候没父母疼爱的她比起其他人更加依赖哥哥。
白砚,她正儿八经的监护人,掌管零花钱的神。
悄悄摸进家门,还以为至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房间待到晚饭再下来,结果身影刚在客厅露出来,侧头就看见白砚坐在沙发上。
他应该是百忙之中抽空回的家,一身西装革履,鼻梁上少见地架着度数不高的眼镜,正对着笔记本电脑敲了几行字,同时目光都没移过来就发现了白水心。
“站住。”
“……”
白水心脚步顿住,背影对着他。
白砚即使用最普通的语气讲话也像命令一样,“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