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的钻石男高真吓人啊。
但是白榆真不是当“老黄牛”的料,她当地还行,犁地就算了。
真犁不动,今天不光小腿有隐隐抽筋的趋势,大腿也抽抽,腰也酸酸的,手臂都酸疼。
她瘫在贵妃榻上,一脸“生无可恋”地吃着冰镇水果。
谢玉弓从书房里面出来,路过她的时候,冷冷地“哼”了一声。
嘲讽直接拉满,白榆立刻被水果呛得一顿“咳咳咳咳咳咳……”
这初次的“恶果”导致白榆一听到谢玉弓意味不明的笑,就化身软脚虾,深觉做女人难。
每次谢玉弓路过,白榆都把脸转到贵妃榻里面,然后真像只虾子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装可怜。
谢玉弓这一整天,出出进进的倒是挺忙,因为两个人这家才搬好,竟然已经有很多住在周边的朝臣以及家眷,开始上门恭贺了。
都是寻常的恭贺,也算是搭个话,露个脸。
毕竟虽然谢玉弓现在封王的圣旨没有下来,他却已经是众多皇子之中的“头一份”了。
脑袋上顶着“救驾之功”日后指不定能走到哪一步呢,结交总是没有错的。
当然了也有本身是太子或者其他皇子那边的,对谢玉弓这个容颜有损不可能争夺帝位的九皇子并不看好,就只是碍于住得太近了,派下人来送一些贺礼过来就算了。
谢玉弓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晚上还有人约他去酒楼吃酒,庆祝乔迁,甚至有胆子大的消息灵通的,说陛下已经在让内务府择选封号,说要庆祝九皇子封王。
谢玉弓自然不去。
不去的理由甚至不是因为什么怕皇帝发现他结交朝臣震怒,这朝中无论哪个皇子结交朝臣,安和帝都会侧目,唯独他结交个遍,安和帝也不会在意。
不仅是因为他容颜有损不能争位,而是就像他的九皇子妃说的,安和帝根本从未看得起他。
谢玉弓之所以不赴约,没有其他的理由,只因他昨晚实在是气不过,今晚一定要找回来!
白榆并不知道谢玉弓正在“筹谋大业”,只觉得谢玉弓怨气实在是太重了。
这一天忙成那样,每次路过她身边都要发出意味不明的笑,搞得她像只惊弓之鸟,神经绷了一整天。
好容易熬到吃晚饭,谢玉弓总算变得春风和煦,温柔可人。
他坐在白榆身边,给白榆夹菜盛汤,好似早上的时候两个人反过来了。
白榆受用得很,就是喝到最后有点喝不下去了。
“真不喝了,而且这什么汤啊,有点腥呢?”
这汤是最后端上来的,单独盛一个罐子,谢玉弓一口没喝,都给白榆喝了。
剩下最后一小碗,谢玉弓催促白榆:“都喝了。”
“不喝了。”
白榆打了个嗝。
谢玉弓:“喝了。”
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