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的回答是不想,但他总是用亲吻代替回答。
他爱胡笳,她的嘴唇温热香甜,近乎神圣,他喜欢听她说话,也喜欢和她接吻,被她用柔软的香舌勾缠着,吞下她的唾液。他的欲望泥泞,阳具更加不堪,他不敢想象胡笳用嘴吞吃下他阴茎的画面。
阗资光想着就紧张起来,她如果真的帮他口,他害怕自己失控。
胡笳知道阗资在崩溃。
她原有的那股子恶劣劲起来了,她就要玩他。
她把床下的内裤捞起来,捆住阗资的手,“不许说不要,也不许看我!”
阗资还是避她,脸上表情矛盾,抗拒到底:“不行,真的脏,你别去舔——”
话没说完,胡笳就惩罚他了。
她低头,猛地把阗资的大龟头含进嘴巴里,狠狠吮吸。
太爽了——阗资咬死牙才没喊出来,他身体抽搐,腰腹绷紧,粗长的鸡巴阴差阳错地更送进去点,差点捅到胡笳嗓子眼,她蹙眉,喉咙拧起,吞着他往里搅,牙齿刮到他的茎身。一切的一切,都在给阗资增加快感,他哼了声,刺激到流汗。
胡笳被他塞满了,说不出话,却不肯吐出来,她还要往里吃。
原来阗资是这个味道,淡淡的海水味,也不算难吃。他阳具太粗,胡笳动不了舌头,只能原始地吞吐,阗资太过于兴奋,也太过于紧张,马眼疯狂出水,胡笳把他的水和口水一起咽下去,喉咙后绞,拖着阗资的鸡巴,他已经崩溃了。
“别吃了……求你……佳佳……”
阗资声音艰涩,他快失控了,脑子里全是不道德的事。
比如,他插进她的嘴,快速抽动,最后射出来,再比如,他把她抱起,蛮横操她。
可阗资还是不了解胡笳,他越表示抗拒,胡笳就越兴奋,她把他鸡巴吐出来,连带着口水。阗资硬如铁,半截鸡巴都带着胡笳亮丝丝的口水,仿佛被涂了润滑油,她用舌头舔他,顺着他凸起的海绵体,用嘴巴抿着,阗资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真的不行……别舔了。”痛苦间,他挣开了内裤。
两个人互相看着,胡笳挑衅地笑了。
阗资眼神暗,脸上全是性欲。
她不害怕,直接亲了口卵蛋,“偏要把你玩坏!”
光亲还不够,阗资太大,胡笳含住单个,用舌头舔弄,再“啵”一声吐出来。
“你还想说什么?”胡笳问他,阗资的理智都掉光了,他直接把她抱起来,胡笳惊声叫,他用嘴撕开避孕套,快速套了,又用手试了试胡笳的花穴,她已经够湿润,小穴外都是淫水儿,阗资扶着粗大的鸡巴,把胡笳摁下去,女上位。
她全身都憋红了,小穴挣扎着,吃下大半根鸡巴。
“不想说什么,”阗资低喘说,“不是要玩我吗,我现在给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