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二月廿三,宜行房。
鬼哭岭。
夜漆如浓墨,似要从苍穹天幕滴落下来。
苍凉月色下的鬼哭岭裹上薄薄素银,林木错落之间立着一座尼姑庵。
徐游此刻在庵外踩点,然后踩到了两具干尸。
一具是个僧人,另一具是个和尚。
徐游揉了揉脸,冷茎自己。
两具干尸都赤身。光头上缀着戒疤,肌肤干皱如枯皮,两股之间更是缩阳入腹,形成一个别样的“黑洞”。
五官坍缩成骷髅,但微勾勒的嘴角却透出风花雪月之后的舒爽。
约莫是被吸干了的。
都到了缩阳入腹的地步,可想而知生前被榨的有多狠。
精尽人亡的僧人倒在了尼姑庵前。
嗯。。。
灯草和尚是吧。。。
徐游抬头望着尼姑庵,围墙斑驳,砖瓦之间游走着裂缝,纵横交错若鬼脸哭嚎。
隐隐有雾升起,微微朦胧住这座尼姑庵,让枯寂的夜晚更显三分诡异。
庵门两侧挂着两盏红灯笼,烛火透射在薄雾之上,渲染出微微嫣红。
冷风轻拂而过,红灯笼轻轻摇晃,挂灯笼的横杆连带着流动的雾气在那咿咿呀呀,似阴人唱曲。
天边偶尔有惊雷闪过,幽蓝色的雷光将这座尼姑庵照的愈发阴森。
这么一座诡异寂静的尼姑庵,寻常人见了避之不及,徐游却大踏步向前,驻足在尼姑庵门前。
嘎吱—
徐游伸出双手轻轻贴在木门之下,往里一推。
晃眼的光线瞬间从里透射出来,让他不由半眯双眼。
庵内房舍精美,灯火辉煌,各色男子与尼姑觥筹交错,淫声秽语不绝于耳,火辣场面刺激不已。
热闹扑面而来,同庵外的寂诡割裂出两个世界。
那些个尼姑穿的的海青僧袍皆轻纱所制,隐约间能瞧见其下玲珑曲线,连所戴的师姑帽都也是薄纱所制。
徐游正人君子的望着庵内污秽的impart场景。
“公子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