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让她伺候床榻吗?
她心跳快了几分,站在床榻边,多少有些局促。
陆从祇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身后的床榻,幽幽道:“你倒是想得美。”
他抬手,给文盈扔过去一把折扇:“你不是说会打扇?”
文盈一楞,憋了好久,到底是没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口。
这凉飕飕的天,打什么扇呢?
她乖巧地在书案旁,有她陪着,陆从袛有中说不出的感觉,倒是稍稍明白了,为何文人墨客都喜欢红袖添香。
文盈陪着大公子待到了半夜,眼皮都跟着发沉,实在没控制住,坐着便会了周公。
陆从袛瞧着她,唇角早不知在什么时候挂上了笑。
这一夜到底是不能太平,夏家嫡长女夏姝慧被陆从袛救下后,夜里独坐闺房之中,抚着自己触碰过男子腕臂的右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夏夫人听说女儿白日里惊了马,急忙来看她情况,却将她这副粉面桃腮的模样瞧在了眼里。
几句话问清了情况,夏夫人当即板起脸来:“陆丞相家的郎君?不成不成,能有那般本事的,定然是陆家大郎君,他虽还没娶妻,可是出了名的不孝,早些年同家里闹的不可开交。”
夏姝慧急了,摇了摇母亲的胳膊:“您别这么说,那外面传言哪里能做得了真呢。”
她对着娘亲眨眨眼:“女儿叫人去知会了一声,说好了明日要亲自登门道谢呢。”
夏夫人当即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戳了戳女儿的头:“你呀,倒是学会先斩后奏了,也罢,为娘便陪你走一遭,好好瞧瞧那小子。”
“若是他明日表现的不好。”夏夫人轻哼了一声,“你这心思还是趁早掐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