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夜晚往往最热闹,可惜繁华与她无缘,这山间小别墅唯一的客人只会是于凪。脚步声渐近,于鸦继续窝在地上背对着门,反正整个房间地面都软绵绵,缩在角落也是种自由。
“小鸦……”
男人蹑手蹑脚推开门,轻松将她揪至胯下,安抚小动物似的摸摸头示意她跪好。她跪不住,大半个人顺势靠在他大腿,脸颊隔着布料被硬挺的阴茎摩擦了几下,好痒。
她没喊哥哥。
被囚禁的第叁年,闭口不言,过度服药,肌无力,性放纵,嗜睡,咳血,脑袋空空,死意蔓延,做什么都像雾里看花,暖气开到最大还是觉得好冷。
这场监禁以她的视角看来实在毫无征兆,一觉睡醒被宣告回收自由权,身处异处沦为禁脔,这几年再怎么被精心护养也是副焉巴巴样儿,兴许是因阳光太少,雪太耀眼。
好在哥哥不是只图干个爽的毛头小子,房事前的沐浴准备和结束后的善后护理都做得极好,沐浴露味道挺好闻,也算荒唐生活的难得慰藉。
于凪熟练地褪去长裤,掐着身下人下巴要求她口交。实不相瞒他就是有病、疯子、坏种,恶劣至极——最喜欢俯视亲妹妹无助含泪的模样,再笑着射她满脸。
“乖。”
这话说得温柔,大手却毫不留情地置于她后脑,把那张苍白小脸推向滚烫的肉棒。规则道德已弃之无味,彻底失序的占有才是他的本性,可怜她不得不习惯这等下流事,心领神会张开唇,按他教的先舔舔腥咸龟头,再试着一点点将阴茎含入,胡乱动动舌头。
于鸦口技差且永不进步,舔了没半分钟只觉嘴巴肌肉酸软,边摇头示意他拔出去边试图挣脱掌控,眼看肉棒快要离开唇舌包裹,可紧接着被不耐烦地掰着下巴按住后脑,那硬热一个猛挺闯进口腔更深处。
“呜……”
她被噎得难受,呼吸失频到眼前景象模糊,迫不得已仔细地舔过青筋、舔过柱身,泪水和嘤咛一同溢出,殊不知又满足了他阴暗扭曲的欲。
“宝宝别咬,好好舔。”
于凪在情事上格外强势,当那软软的舌头舔弄得慢了些,他便惩罚性地加快前后移动她不由自主想躲的脑袋,性器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顶在温热口腔,有时“好心”暂时退出来,恶趣味地把水液蹭在漂亮脸蛋上。
眼泪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像个被过度使用的充气娃娃,因他可怖的性欲而退无可退,急促吐息扫过马眼,带起他舒服的长叹。
“我家小鸦最可爱,最会吃鸡巴了。好乖好乖。”
他指尖描绘身下人唇线,大拇指爱怜地为她揩去泪水,性器却更过分地顶在喉咙口,企图欺负本该用来进食服药的喉管,淫靡话语像是作恶证明。
那纸一样薄的身子抖个不停,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螳臂当车般用微弱力气推他大腿根,又意料之中被迫含得更深,直到真快喘不上气难受至极,男人才肯作罢放弃深喉。
“咳咳……唔……咳……”
雪白肌肤染上媚态的粉,涎水自嘴角淌下,于鸦伏在他膝头被射了一脸精液,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感受到熟悉的怀抱,附带微弱的道歉和安抚。
每次都这样,欺负爽了又假惺惺地愧疚。
醒来时是半夜,紊乱的生物钟天天开玩笑。于鸦发觉自己已换了件睡裙,估计是昏迷时哥哥给洗了澡——她向来不愿耗力气,身体状态恶化后更是极度嗜睡,饭顿顿由女佣送上楼,澡都是于凪来了抱她去洗,唯哥哥有既不把她弄醒又能把她洗干净的本事。
于鸦没来由地想下床,却被身后人锢得死死的,圈养小动物似的箍在怀里,温热鼻息打在冰凉脖颈。她沉默着反手狠掐,只换来被抱得更紧。
满月透过树叶打下斑驳光影,为片刻宁静增添诡异的美感,她暂时妥协任由人抱,也知道于凪此刻必定同她一样醒着——小时,分钟,秒,陪着她的一天里他向来一刻不眠,她睡着他就耐着性子等,醒了他就按着人猛肏。
“哥哥怕一睡着你就不见了,”像是看透她在想什么,于凪幽幽开口,还不要脸地委屈起来,“小鸦都不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