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沈灵婉的保证,方四夫人喜极而泣,跪了下来。
沈灵婉忙拉着方四夫人,方四夫人却摆摆手:“不不不,民妇要拜的,这些年民妇总是提心吊胆,如今得王妃保证,总算能睡个安心觉了!”
看着方四夫人磕了头,沈灵婉才将人扶起来:“四婶,我既认了你,私下里就别客气了。今日你肯来告知这些,我和阿恒都会记得你的好…。”
方四夫人忙推却:“不不不,是我们要记得你们的恩!”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沈灵婉交代,“四婶,你回方家,继续帮我盯着方祥,有什么风吹草动,找机会来告知一声,若是没机会,也不要逞强,保护好自己和表妹才是最重要的。”
方四夫人点头应下,便告辞了。
虽说两人因着这件事距离拉近了,但是在外人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还得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沈灵婉只是在花厅门口看着方四夫人走远,便立马转身回主院。
长廊上,赵亦恒要迎沈灵婉,却被她摆摆手推开了。
赵亦恒不解:“怎么了,这是……?”
“哎呀!想事情呢!”沈灵婉不耐烦的摆摆手,快步往房里走。
赵亦恒不解,看向伺候在一旁的迎春和清夏。
清夏摇摇头,迎春说了句:“回王爷,王妃和方四夫人在花厅里说话时,将伺候的人都遣出来了,具体说了什么,奴婢也不知道。”
“方四夫人走的时候,像是哭过了。王妃是眉头紧锁的。”
赵亦恒蹙眉。
迎春继续:“自从方四夫人掌管铺子,每月月底会来报一次账。今日也不是月底,许是铺子里发生了什么。”
赵亦恒挥挥手,让她们俩下去了。又招来青竹,让他去查一下铺子里的事。
之后,就看沈灵婉连午饭都没吃,坐在那写写画画的。
赵亦恒走近,看到纸上写着忠、兄、长、敬……的字样,疑惑:“甜甜,这是……?”
“别吵!我在想事!”沈灵婉想不通的时候,烦躁的不停摆手,“哪里连不上,哪里不对呢?”
以前只道小姑娘娇气,爱磨人,不好招惹。现在越发的觉得,小姑娘脾气大的不得了,动不动就甩脸子给他看。
赵亦恒不敢怒也不敢言,悄摸着摸到她身旁,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沈灵婉脑子想事情,顾不上这些小事。
忽然,沈灵婉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在纸上有写了一些字:恒,廿。茹,十五,十月……
赵亦恒越看越不懂了,想要开口,就听沈灵婉吩咐:“你让人悄摸去问下四婶,她瞧见方祥和庆嬷嬷发生争执,是什么时间?记不得具体的,也要告知个大概。”
提到重要的人,赵亦恒知晓事情紧要,放下沈灵婉:“你坐好,我来安排。”
沈灵婉一个人不停的在书桌前踱步,瞧见赵亦恒回来,问:“安排人去了?”
“嗯!”赵亦恒终是开口问了,“是跟我母亲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