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人的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同他四目相对。
“梨娘,快叫一声。”
他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几番顶弄,花穴软塌塌,湿黏黏。女郎早已四肢瘫软任他采撷,顺他意娇声喊道“嗯赵铮赵铮”
他听得她唤,身子僵直的不行,忽得一插到底,狠狠操弄起来,一下又一下入得她娇声连连,快意攀登到顶峰,他骨醉身麻,在席间喝的酒怎在此时作用?还觉不够瘾,他命她再唤。
“令帧,梨娘,唤我的字梨娘。”
身下女郎尖叫着颤身,娇软红唇一张一合,似要唤出那两个字
“爷,你醒了么?”门口响起敲门的动静,是询阳的声音。
赵铮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袍衫下的异样,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
“询阳。这是几时了?”
外头的询阳回道“辰时了,爷。”
那边饶州衙门还有案子要审,赵铮站起身,脑袋有些昏胀,他向来慎独,少梦安眠,昨夜那梦属实怪诞。南巷跳舞的女郎诡异的红帘花烛,她委于身下娇喊他名
赵铮不禁又觉头更晕了些,心起烦躁,由婢子上前伺候换了件袍衫,见婢子要拿去浣洗。
他出声阻道“扔了罢!”
一旁的询阳听见外面雨声,嘟囔了句“真想早些回去,这鬼地界儿雨下个不停。”
他抬眼瞧了瞧窗外景致,却觉得饶州虽是雨多,却绿植遍布,空气清凉或许有些可取之处。或许,可以在这多待些时日。
他忽然出口问道:“你昨夜问了。那是谁家的小姐?”
询阳一愣,回忆起来。“沉家的,那四等文官的女儿。”
询阳心里腹诽,既是文官,教养出来的女儿没几分书卷气,倒满是酒酿香。
“爷,他那小女言行无状,可是要”
赵铮冷冷睨他一眼,不再多言,出阁门,上了马车往府衙走,叫后头跟着的询阳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