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叫你别叫了!没见新宠正上来吗?你她妈算个屁!”
夏茵把烟扔了,不买了,回房。
就这样隔着窗、隔一堵墙。帘缝中,夏茵抱着猫望着夏月走来。
她在白炽灯下这样一盏亮一盏地走来,白色衣服也昏黄了。她中等高度,肤色近雪,骨头小。她不需要用外貌取悦别人,气质恬静中有不近人情的冷。这样的人让她没来由的害怕,仿佛无论你做什么,所有的力都使在她的空处,你找不到任何着落。
夏茵盯着,看谢冷雨怎么在她身后身子前倾,弯下腰,唇在她耳后。
想碰,又不敢碰。
次次凑近,次次撤退。再凑近。
墙外一面是灯火辉煌的街道,他带来的女人在墙另一面暗窄的楼道。她已经明了谁漫不经心,谁耿耿于怀。
她想:谢冷雨,别去碰她。
夏月拿过,捏在手中:“谢谢。”
夏茵自讨没趣的笑了笑,“不问我点什么?”
“问什么?”
夏茵耸耸肩。“没。什么都没有。”她指了指她家。“有空来玩。”
夏月看了一眼:“好。”
没话聊了。夏茵转身往左边走。
夏月正要把门关上,又听她问:“你是不是怕猫?”
夏月沉默地看着她。
女人转过身,手臂环腰。“就是猜一下。”她对她笑笑。“我家里有只猫。”
夏月:“以前被猫抓过。”
“我家猫看着凶,其实不抓人。”她又惋惜一声。“那你不能来我家了。”
“挺遗憾。”
夏月把门关上,背过身,低头看手中绵绸。
她记性挺好,在晾衣杆上见过。
男性的脆根在这条里曾裹着,也在她手中雄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