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把话说反了?”易中海摇了摇头,压根儿不信。
“我骗你干嘛?喏,那边,傻柱现在还躺在地下呢。”阎埠贵伸手指了指傻柱的方向。
“咝……这是怎么回事?”易中海顺着阎埠贵的手指看去,看不清楚,傻柱已经被一群人围起来了。
“你听我慢慢道来……”阎埠贵又拽起了词。
易中海听完阎埠贵经过艺术加工的说词,不禁皱起了眉头,“你刚才怎么不阻止他们啊?”
“老易,你也知道,傻柱是什么样的人,我能阻止的了吗?老刘刚才也在现场,照样也没去阻止,凭良心说,咱们三个人单打独斗哪个都不是他的对手。”阎埠贵双手一摊,一脸无奈的说道。
“嗯,那你说,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易中海点了点头,阎埠贵说的是实情。
“还能怎么办?开全院大会呗,咱们内部处理,真要报到轧钢厂保卫科去,他们俩肯定没好果子吃,同样的,一旦街道知道了,咱们仨也得跟着吃瓜落儿。”阎埠贵回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那处理意见呢?”易中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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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事情都是傻柱一手挑起来的,人符景略属于被动反击,这好像叫做那个什么正当防卫,就不予追究责任了。同样的,傻柱由于受了不轻的伤,就让他自己花钱治伤,也不予追究责任。”阎埠贵想了一下,笑着说道。
“这……恐怕聋老太太不会同意吧。”易中海心里顿时犯难了,他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很好,而聋老太太又非常喜欢傻柱。
“她肯定会同意的,一旦这件事报到轧钢厂保卫科,傻柱肯定会背上处分,以后他的工资也就很难升级了,人符景略顶多被口头教育一番,以后出手别这么重了。”阎埠贵胸有成竹的说道。
“嗯,有道理,那符景略和何雨水的事情呢?”易中海又问。
“老易,咱们又不是没年轻过,他们俩之间的那点事情根本就不叫事,你看现在的男女青年不都相跟着去公园里划船游玩,去电影院里看电影,背底里有没有拉手亲嘴?咱们谁知道?”阎埠贵说道。
“嗯……你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怕就怕傻柱依依不饶啊。”易中海缓缓的点了点头。
“没事,我估摸着这些事情搞不好都是何雨水这小丫头一手搞出来的,她是在和符景略演戏,好脱离他哥,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她要真有良心的话,肯定会在全院大会上说出实情,替符景略挽回名声。”阎埠贵摸了摸下巴,侃侃的说道。
“理由呢?”易中海惊奇的问道。
“符景略的未婚妻你是没见过,长的那叫一个漂亮,何雨水和她相比,简直就是‘繁星比皓月,寒鸦比凤凰’,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符景略的脑子进水了才会抛弃未婚妻选择何雨水。”阎埠贵笑着说,又拽了两句词。
“是吗?好吧,那就按照你的办法来,咱们再去找找老刘,和他交换一下意见。”易中海相信阎埠贵不会撒谎。
“得嘞。”阎埠贵笑着应道,感觉自己越来越重要了。
等易中海和阎埠贵联袂走了没多远,四合院门口又缓缓走进来了一个瘦高的姑娘,正是何雨水,此刻她的俏脸已经变得惨白。
原来刚才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谈话她一字不漏的都听进去了,说来也挺巧的,她是学徒工,每天下班之前还要开小会,总结一天的工作经验和教训,所以下班迟了点,正好听见了两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