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匕首被他“哐当”甩落在地,也昭示着她的劫难就要开始。
沉青梨被他逼到案角,甚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不断的哭。
“七年前,我在战场生死不明,为躲追杀匍匐在草地喝脏水,给人当马夫隐藏。后面还遭砍了一剑,那剑只差一寸!沉青梨,只差一寸!我就死了!”
他咬牙切齿,抓过沉青梨的肩胛,再度逼她看着自己。
“我一心想着娶你,硬撑着这身子活了回来,你倒好,才三年,就做上了杜贵妃!”
他露出讥讽的笑。
“谢京韵那小子怕也恨死你了!以前怎么都没看清,你这般贪慕权贵,趋炎附势。这般迷恋金银财宝,利欲熏心。原是你伪装的好,亏我像个愣头青被你哄的团团转。”
沉青梨辩解不出口,只将头摇着,末了只道:“你若是只为了报复我不必做到这份上。”
“呵呵,真是好大的脸,竟这样拿自己当回事?杀赵铮,倾皇权,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至于你沉青梨,你除了这具身子,可有旁的用处?”
“燕初,甚么意思?”
沉青梨大吸一口气,后背已靠到案角,露出痛苦的神色。
赵且恨极她这幅模样,表面装的如此,内里却是比石头都硬的狡黠女郎。
他面上冷冷,无甚表情,低沉道“甚么意思,你如今历经多少风月,难道还听不明白么。”
再怎么装,那股子怒火和不知名的邪火在他胸口处不断燃烧。
大手撕扯着她的淡紫绒绣的裙摆,他接着恨恨道“爷不指望你给我守活寡,但也没想到你这般快就跟姓谢的勾搭在一起!你就这般浪荡,这般离不开男人?后来还爬上赵铮的床,爷倒要看看,你这是什么淫身子!”
她被他扯抱坐在桌上,裙摆落地,白若栀子的肌肤暴露出来,小衣迅速被扯下,胸乳即刻弹跳开,纤细的双腿被他大手掰曲折对。
沉青梨力气如何敌他,可现下不管说甚么都无用。
“等等,燕初,你听我说”
他非但不听,还将手指摸到了花瓣,轻揉慢捏,甚至戳弄了进去。
见他真要行事,她这下是真的急了,双手挥舞间竟扇过他脸颊。
“啪!”的一声。
赵且脸被扇到一侧,心里更是愤恨的要命,冷笑着,三两下扯过腰间束带捆住她双手。
她再没法挡他的动作,身上布料松垮被褪至腰间,双腿被他挟持住大开着,两片花瓣张开,穴口竟直直露在他眼前,鲜红的肉珠,少的可怜的耻毛。
这样的美景不知多少人欣赏过。
赵且越想越恨,咬着牙,伸手解开月白的里裤,黑森楚处藏着那赤红孽物被他扶住,鹅蛋大的粗头磋磨在她穴口,他忽的耸身一挺。
“啊”身下女郎尖叫出声。
沉青梨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下身生涩的花瓣处被他硕大孽物直挺挺地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