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许老爷可有向上攀登之念?”
“这……”
一听到,沐长顺提起了攀登二字,许昭阳就更是纠结了。
向上攀登是何等的困难,虽然自家父亲希望自己去和亲,但和亲之后呢?是与他们一起敲骨吸髓?还是默默无闻?又或者以力抗争?
这哪一个选择,许昭阳都对自己没有信心,他害怕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会成为和老爹一样的人,所以他才离家出走。
看到许昭阳神情变化,沐长顺就是一阵无语,看来这又是个纸上谈兵的人。
在这些年里,他流云宗内有不少这样的弟子,但好在经过他教导,许多弟子已经是不再头铁了,而是学会了三思,一个个的跟个小狐狸一样。
正当沐长顺对这人鄙夷的时候,许昭阳似乎是想通了什么,看了看他的林姐,又看了看沐长顺。
“林姐,长顺道长,你们说许某若是有办法临登高位,可代价却是要和那群人“和光同尘”又或者据理力争,你们说这可以吗?”
“许老爷,这权利就和这院子里的刀一样,在坏人手里就是杀人利器,可放在农人手里那不过是切菜煮饭的工具,而且你不也说据理力争了吗?常言说的好,人要敢想敢做!”
林姐刚想说话,沐长顺就先一步开口了。
听着沐长顺的言论,许昭阳是缓缓的摇头,他不认为自己可以挡得住朝局洪流,不被众人裹挟。
“再说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许老爷既然有如此缘法,何不利用大展宏图?就算没有达成心中理想,可哪怕是约束好自己的人也算是一善举不是!”
说这句话的时候,沐长顺打算再劝他一次,若是这人还是纠结,那他就住一宿后,就会闪人。
反正,世界之大,他不信找不到一个打发时间的人。
“是啊,许弟,长顺道长所言即是,若你只想不做,那如何能完成理想?”
随着二人的话道出,许昭阳便就捏起了拳头,内心里是极度的拷问自己该如何选择。
也许是一念,也许是一年。
只听桌案一响,许昭阳就站了起来。
“林姐,长顺道长,许某知道了!”抱了抱拳,许昭阳起身就要走。
见到这一幕,林姐很是为她许弟高兴,因为他想明白了。
看着眼前的许昭阳做出了选择,沐长顺和煦的一笑,看来他没白费口舌。
“许老爷”
“贫道观你所向之大,不禁动容,若是不嫌,可带贫道一人?”
“道长不可,许弟此举风险颇大,若您万一……”
“诶,天地之下皆是庸庸碌碌,贫道走多了,也看多了,若是许老爷真有如此宏愿,贫道也想看看那时的风采。”
听着沐长顺这句话,这姐弟二人是感动不已。
“好,那您就随我一观吧!”许昭阳下定决心,身子往前挪了挪,给沐长顺腾出空位。
翻身上马,一声“驾”,身下的白马便狂奔了起来,向着许家而去。
而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