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很好笑。
“蒋总,戴上这枚戒指,勒然的身份就做实了,你确定要
这么伤他的心吗?”我的声音平静,好像在陈述事实。
蒋婉自己戴上戒指,表情很不自然:“我们之间的事,跟
勒然没有关系,不要牵扯到别人!”
她突然靠近,揪着我的衣领,逼迫我低头跟他对视:“晏
隋,既然我答应了你的条件,那你就要配合我完成你的任
务!”
“一个合格的合伙人,应该认真完成他应该做的事。”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不由得眼眶泛酸。
原本一段人人祝福的婚姻,最终沦落到只能用“合作”来
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着实让人觉得可笑。
说完,她的唇靠了过来。
就算我不想,我也知道我并没有理由去拒绝她。
动情之时,她凑到我耳边,低声叫我“老公”,我浑身一
阵僵硬,被她察觉。
她的动作越发勾人,我却只觉得心底一片荒凉。
事毕,她洗漱过后就离开了。
找能猜到她去了哪里,可找个在乎」。
隔天,我去了医院看望院长奶奶。
从保育员的口中,我得知昨天就有医生通知她们,顶尖
脑科医生已经开始给奶奶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