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明抢嘛!”萧鲎在腹里狠狠地骂着脏话,懊恼着虽然赢了比赛,但结果却是自己输了个彻底。
“萧卿!你是信不过朕的马房吗?既然如此将你的马倌们也一并调来,如此总能放心了吧!”皇帝板着脸说道,显然对萧鲎很不满意。
“不不不,臣照办、臣谨遵圣谕!”萧鲎连忙行礼跪拜,心中却对张忌傲恨得咬牙切齿。
皇帝赢了比试,又白得了萧鲎马场中的西域良马,顿时心情大好、龙颜大悦,随即骑着马率领众人一道游览御猎苑的旖旎风光,与张忌傲、李亦德、秦骧等人有说有笑,唯独萧鲎面有戚戚之色,整个下午都是闷闷不乐。
一个时辰后,皇帝摆驾回宫,萧鲎骑上“河洛马”,朝张忌傲投去了满腔的怨忿。然而对方比自己高一级,又是皇帝口称的“爱卿”,自己对他再不满也不能当面发作,只能将怒气发泄在马屁股上面。
秦骧和张忌傲则是不因为赛马输了而感到沮丧,反而因萧鲎的“不高兴”而倍感高兴。
“秦骧,原来你让我不要与陛下押同一匹马,是这个用意啊!”张忌傲一脸喜色地说道。
“哦?我是什么用意,张兄不妨说说看!”
“我说不与皇上押注同一匹马的时候,他好像很高兴,说明他本意就是如此。为何会这样,原来是他嫌御猎苑的马儿次,不如你和萧鲎的马。皇上以我的名义参与赌马,等于是两边押注,无论谁输谁赢,他都能用一匹品质次一些的马,换得一匹更好的马!”张忌傲说道。
“还有呢?”秦骧嘴角一弯,脸颊上露出了酒窝。
“我想你输给萧鲎应该是故意的吧?为的是引出陛下的‘嫉妒’之心!试想三天前他的‘春雪’输于你的‘大月马’,他就嫉妒得想要你厩中所有的骏马;而今日萧鲎的‘河洛’竟然胜了你**数日的‘春雪’,陛下不可能不对他的马场有想法!”张忌傲“嘿嘿”一笑,“所以我把陛下想说又不好说的话给说了出来!看把那个萧鲎给气得……哈哈!”
秦骧也跟着“嘿嘿”一笑,对张忌傲深作一揖,说道:“张兄成全我之盛意,小弟心领了!”
“你这是做什么!”张忌傲连忙扶住了秦骧。
“萧鲎以‘马’发家,今日我从‘马’上撕开了一道口子,教他今后在皇帝面前、在朝堂之上寸步难行!”秦骧说着,眼中掠过一丝精光,“而我,将会把他从太仆少卿的位子上拉下来!”
张忌傲点点头,心中对于秦骧多了几分佩服:“看来今后的事,你已经筹谋好了!需要老兄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秦骧微微一笑,道:“张兄答应小弟的‘京兆尉’……不知进展如何了?”
说到这里,张忌傲狠狠地“去”了一声,颇有些气急地说道:“这事本来十拿九稳,哪知突然横生枝节,御史监察院竟然掺和进来了!如今你的任命状被卡在了上御史周沐那里,我也无可奈何!”
按照往常的程序,身为“九卿”之一的张忌傲向左丞相府举荐“京兆尉”的人选,秦骧就具备了被优先任用的条件,何况当时并没有其他人被举荐,这个任命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剩下的只需知会御史监察院与京兆府就可以上任了。
按理说御史监察院应当在秦骧就任后履行监察之责,但现在人还没上任就将任命状扣下了,虽然有违常规,不过也无可厚非,因为御史监察院有这个权力。
“周沐!”秦骧也略感意外,按理说他与周绰是盟友,当然也应该是周沐的盟友,怎么偏偏就是这位上御史大人来给自己扯后腿。
联想到初二那日前铁延图告诉他周氏姐妹手下的贺若明去了一趟上御史府,秦骧心中顿时明白了:
“看来是她们俩……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周绰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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