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帝王绿级别的高冰种圆条翡翠镯,起拍价1500万港币。
堂哥举牌。
然而这只手镯显然不是只有堂哥看上了,两三个藏家接连出价。
其中叫价的就有黎雅博。
黎雅博是这两年才开始涉足珠宝收藏,他父亲生前就喜欢,大众都认为他是子承父业,继承了父亲的爱好。
因为沈司渝的关系,堂哥以为黎雅博是故意抬价,在手镯过3500万的时候停下了。
拍卖并没有结束,男人举牌的动作从容,压根不在乎是哪几个人在跟他叫价。
一锤落音,屏幕上的价格最终停留在hkd39,700,000。
今年拍卖行两季翡翠珠宝的拍卖表现较之往年都稍显不足,总体平平,这只手镯的价格,成交价已位列该季珠宝专场翡翠拍品第一。
之后压台的清乾隆花瓶,最终成交价37亿港币,至此,冗长的拍卖会终于圆满落幕。
……
沈司渝等很久了。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下三滥,但她要的就是下三滥。
即使聪明如黎雅博,也绝不会料到会有人这么大胆子,在名流齐聚的拍卖会对他下药。
他料不到,其他人更不可能料到。
其实宴会上人这么多,推杯换盏之间,她当然可以找到机会。
更何况这里是港城,是她的主场。
黎雅博不忌惮她,总要给她的家族面子。
就算黎雅博到时候把警务处长给找来,也未必能对她怎么样。
但她就是要找方咛帮这个忙。
她要知道,如果是方咛,那他黎雅博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事后他真要报警抓人,方咛这个依附他的继母,他要还是不要。
思虑之间,方咛已经穿过人群,来到她面前。
沈司渝咬着酒杯问她:“喝了吗?”
“喝了,他说有点头晕,就留在房间休息了。”
沈司渝微微握紧了酒杯。
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看来黎雅博对方咛是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