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他那依旧未变的坐姿,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眶湿润,泪水打转。
软下去的性器在看到小兔儿被吓傻后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有昂首之势。
沉厉脸色随和淡然,看起来没什么波澜,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纸来。”
“啊?”
楚尔幼不敢看他的跨间,眼光木讷的四处漂浮。
“哦……纸。”
她跑向桌子慌忙找纸的样子逗笑沉厉。
而楚尔幼已经丧失了对肢体的支配权,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泡进四十五度的水里,还未被烧死就已溺死。水波荡漾,她的身体不听使唤,波浪向哪里翻滚,她便被带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把抽纸捏在手中,回过身望着沉厉。
他笑意明确,带着几分戏谑。
禁欲的俊脸,此刻看起来却是十分放荡。
他真的……好邪恶。
沉厉眉尾微扬,态度轻浮:“拿过来啊。”
楚尔幼颤颤巍巍的走到,她特别小心地不看他的下半身。
可腹肌之下的东西实在太抢眼,存在感太强。
当她无法抑制地,不受控地目光直勾勾落在他的性器之上。
它似乎感应的到,居然向上抬了一下!
干!它什么意思。
“幼幼,看哪呢?”
“啊…啊没……没看。”
楚尔幼唰地移开视线,生无可恋地把纸巾到床头柜上。
“哥哥……我可以走了吗?”
沉厉瞧着她,缓缓摇了摇头:“不可以。”
“啊?”
“给我擦干净再走。”
“哈?”楚尔幼吃惊,不可置信她所听到的。
他眸色黯然:“你打扰了我的好事,不应该做点什么以表歉意么?”
窗外树影摇曳,静的可听见风声。
楚尔幼想哭,哭不出来。
……
细白的小手颤抖的捏住纸巾的一端,慢吞吞地凑近他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