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我怎么记得今天才正月十一,你和郡主还没成亲吧!”谢止炀咬牙切齿地质问。
慕昉南耸肩:“今天是十一,我们也确实没拜堂,但如今她住进别院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谢止炀颇为怀疑地上下打量发小:“你不会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把人家骗回来的吧?”
他这么说可是刺痛了一向自觉温雅的慕昉南的心,慕昉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拧眉嘲笑他:“谢二,你的记性可真是越来越差了。这和宫宴的事儿有关。”
谢止炀那天晚上走的很早,没能亲眼目睹太子殿下的奇异行为。
但他还是略有耳闻,大抵也知道是针对许卿南的。
这下就浅显易懂了,他们是为了避崔家的嫌。
谢止炀仔细琢磨,可慕昉南和许卿南之间难道就不需要避嫌吗?
果然还是阴谋啊。
他略带鄙夷地抬眸看向慕昉南,后者洋洋得意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慕昉南看他吃瘪,心情舒爽得很。谢止炀叹了一口气:每日更新揉揉雯寇口群抠抠群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不过你说奇不奇怪,这还没过十五,崔国公忽然薨了。宫宴的时候看这老头可还挺精神的。”
谈及此事,慕昉南眸光忽然凌厉:“这怕是有人做局冲我来的。”
“啊?”谢止炀挠挠头,似乎是想不明白谁会铤而走险做这种事情。锦衣侯对他的期许从来就不在朝堂之上,他对朝政不太了解也正常。
非说谢止炀关心那一方面的话,大抵就是户部发布的条令他会认真看两眼。
慕昉南知道凭发小的脑子理解不了这些,挥挥手安慰他:“没事,你不用管这些。”
“哦,好。”谢止炀果断地点头。
“话说回来,这事儿也弄得这选定的良辰吉日错过了,下一个可要等到二月底了。”
这可要再等上一个多月,他俩才能正式拜堂。
“无妨。”慕昉南笑着回头,许卿南还在专注地看着庭院小池里的小锦鲤。
许卿南似乎察觉到少年的目光,抬眸望着他。看见她那双温柔带笑的眼睛,慕昉南心里就有了底气。
“我们等得起。”
搬到慕王府别院的这段日子里卫虞并不常来找许卿南,檀筝也很少提及这些。
或许是因为新年氛围的感染,大家都自觉地避开一些沉重的话题。
就像是某种莫名的默契,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可气氛越平和欢乐,许卿南的心里就越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崔国公是太子一党的背后支持者,他暴毙的事情任谁都看得出来和太子的事有关系。
不少人都倾向于和慕昉南脱不了干系,毕竟给太子“使绊子”的是他新妇许卿南,而他无论是出于政治斗争,还是私情,都有理由对崔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