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将来跟陆曜结婚后,她所要面对的麻烦事还真是一大堆。
陆曜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我妈不是那种会硬撮合姻缘的愚妇,阮央是阮央,她是她。”
温言问:“那我嫁过来后都应该注意什么,又或者,我需要做些什么?”
“除了做好我的太太,其余的你什么都不用做。”陆曜说这话时,目光紧凝着她,“我说过,你无须迎合任何人,只需做你自己。”
最怕跟他对视,温言刚想扭头避开他的视线,下巴却被他高高抬起:“有人过来了。”
“……”什么?
这次,还没等到她扭头去看落地窗外,陆曜的吻就落在了唇边,紧接着,夹杂了葡萄酒香的男性气息沁入鼻腔。
温言瞪大眼,大脑一片空白。
“闭上眼睛。”他就在她唇边开口,手里的高脚杯放在她后面的钢琴上,然后他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到落地窗前,气息微喘着,含住了她的下唇,“总得让他们相信?嗯?”
……
大约五六分钟后。
温言气喘吁吁背靠在落地窗前,唇上的口红已经全部被面前的男人吃掉,舌根也被他吸得发麻,双腿发软,手臂无力地搭在身体两侧,看到他用拇指擦了下唇上粘的口红,动作极其撩人。
她快不能呼吸了,第一次大脑缺氧到这种地步:“他……他们走了吗?”
“还没有。”陆曜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手掌在她腰窝处轻轻摩挲着朝下,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后,猛地将她的腰往怀里一摁,“温言,我给你婚姻和自由,你能给我什么?”
他的气息很烫,温言太清楚成年男女之间没必要说太过露骨的话,稍微一暗示就懂彼此。她并不是傻白甜,二十六岁,还是一名文艺片女导演,对某些领域的认知比一般人都深。
聪明与愚昧之间只相差了理性二字,这时候如果再不明白他的暗示,那就真是装傻白甜。
“四哥,除了婚姻和自由,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温言与他对视,眼眸明净,“如果四哥你嫌我给得少,大可以找其他慷慨的女人。”
意思就是:她不愿意给,如果强迫她给,那么就一拍两散。
陆曜失笑,离开她的唇后朝后退去,平复不该有的念头后才开口:“我比较贪心,除了自由外,我还想再多要一样。”
“四哥想要什么?”
“忠诚。”他的目光紧锁住她的眼睛,“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