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宣站在官道边,看着一人一狗不停走远的背影。
她缓缓说道:“他好奇怪。”
“是很奇怪。”刘东平一边逗乐小憩后醒来的泰乐,一边道:“他这人,有时候从嘴里说出来的词儿,那是听都没听过。对吧,林姐姐。”
已经下车的林晓晓,小心翼翼地退到距离板车五米之外的地方。
虽然刘东庆的伤口已被包好,同时还敷有很多草木灰。
不过林晓晓还是可以闻到很明显的血味。
“是啊。特别是公子唱歌,那些词不合辙不押韵,甚至都不符合五声音律,但是细细品来,又觉得蛮好听的。”
“真是个奇怪的人呀。”
武宣喃喃着。
此刻,一人一狗的身形已经完全消失。
“哎呀!”
武宣忽然回过神来,她转身快走到刘东平身边:“你这伤,什么时候再换草木灰?”
刘东平一笑:“公主不用这般着急,两个时辰一换即可。”
“都说了,不用叫我公主。”
……
程暮走在一条两边长满齐腰高的杂草的田埂上。
他现在准备骂人。
不……
应该说是骂狗!。
“我说你这傻狗!能不能别走两步就撒尿?我们以后都不会来这儿,你画地盘干啥?”
被程暮一骂,黄粮立刻做出那副标准的折耳垂尾的样子。
然后,它跟着程暮再走十几步后,黄粮折耳垂尾的抬腿撒尿。
“傻狗!”
程暮没好气的骂道。
“你踏马骂谁呢?”
忽然,一个愤怒的声音从草丛中传来。
“罗营长,我没说话呀!”
“放屁,老子明明听见你在骂我傻狗。”
程暮慢慢蹲下身,同时对着黄粮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