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栗现在对着他说话,胆子大了不少。
她以前连称呼他都是用的“您”,不过短短一夜,就开始你过来你过去。
但白旻择乐见其成,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关系更亲密的表现。
&ot;那正好,我陪你一起回去。&ot;白旻择合上眼睛,慢条斯理道,“就告诉他,十七岁半的粒粒和来历不明的男人上了床,被操破了小逼,甚至不给房间上号锁就脱掉裤子,对着门敞开逼——”
棠栗急得顾不得面前的桌上还放着花瓶,直接跨过来坐到白旻择身上,啪地一声,细细的脚踝绊倒了花瓶,里面的水洒了一片,花瓶滚落到了米白色的羊绒地毯上。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这个男人口无遮拦、什么淫词秽语都敢往外说,她根本听不得这些:“你不要说了!”
听到动静的助理从外间进来,见到里面两人奇异的姿势愣了一瞬,接着,便看见他老板冷冷地看了过来。
助理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那扇并不常用的门。
“我是真的很想让你知道,粒粒。”白旻择一手扶着女孩子的腰,免得她被忽然的气流颠倒,一手扣着她的手背拉下,语气认真严肃,“已经发生的事我可以先不追究,只要不要有下次,我可以不告诉西岭,但像昨天那样,门不上好锁就做那么私密的事,我没有办法当看不见。”
“所以你就那样来对我么。”棠栗瞪着他,“把我玩到……到了两次,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要胡说,粒粒。”白旻择皱眉,“不要乱想,叔叔怎么会玩你。”
那昨天的是什么。
棠栗没有说话,但白旻择却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她心里的问题。
“如果进来的不是我,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你想过后果吗?”白旻择问,“那些不知道有没有病的鸡巴,会无套在你的穴里进出,那些人根本不会在乎你的感受,只会射满你,干一晚射一晚,过了一个月你会发现你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哭哭啼啼的,去找西岭,那又有什么用呢?”
棠栗捂住了耳朵,身体瑟缩了起来。
“这只是个教训。”白旻择偏要她听,冷漠地拉下她的手,圈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哄:“连叔叔都不干净,那些人又会好到哪里?”
棠栗不说话,浑身难受,一直到下飞机。
白旻择通知了棠西岭,说他将棠栗带了回来,并且承诺会好好将她送回家里。
到了棠家别墅外,白旻择放她下去前,拉着小姑娘吻了吻脸颊,说:“别怪叔叔,叔叔也是为了你好。”
棠栗却推开了他。
女孩子下了车,以前都会目送着他的车离开的,今天却连头也没有回。
棠栗回来得突然,棠西岭晚上有推不掉的饭局不能回来陪她,兄妹两人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挂掉时,外面刚刚是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