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抱着安平王移步寝宫,微臣需得在安平王的心脉处施上几针才行。”
司漠淡淡颔首。
平稳的抱起卿柳,小心翼翼的不使人颠簸一下。
周太医只觉。
要不人能是皇上,这戏做得可真全套。
周太医带着满肚子腹诽,从地上站起身,小跑着追在司漠后面。
待司漠抱着卿柳踏进天泽殿的当头,两脚刚迈进去的周太医还没弄懂外面守门的侍卫如何关的殿门,他就被无处不在,身影鬼魅的暗卫捂着嘴带走了,消失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卿柳知道天泽殿里不管是他看得到的地方还是看不到的地方,都被司漠围成了一个铁桶。
这也是对方为什么一直把他安顿在天泽殿内的主要原因,因而殿门被关的瞬间他就开始挣扎着要从司漠怀里下来。
睁开眼睛的卿柳目睹完周太医消失的全程。
记忆一下回到大威皇宫那位被司漠随意杀害的小太监身上。
卿柳着急,咬住下唇努力稳住情绪,他也顾不得从司漠怀里挣扎下来。
反倒借着在司漠怀里的姿势,卿柳攀着对方的肩膀与其平视。
“你不能杀他。”
他串通楚七改变和司漠说好的计划,本意是想让谁都不用死的。
为什么事情又变成了这个发展?
卿柳没有得到司漠的回应,对方只是一言不发的抱着他往殿内走。
卿柳试图和司漠讲道理。
“你杀了周太医,并不会达到灭口目地,只会让人越发疑心我今日病发全是作假。”
司漠很认真的听完卿柳给出的理由,颇具意思性的吐出两字。
“疑心?”
他抱着卿柳,脚步未停,直往殿内被纱幔遮掩的软榻处走去。
待温柔的把人放下,司漠才侧坐向软榻,沉静着目光看向卿柳。
卿柳知道司漠是在示意他接着说,但他看不出司漠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