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焕言听懂了,他抽了两张纸巾给拉贝,道:“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改造刑讯室,希望能不带给你未婚夫伤害的同时还能继承家产?”
拉贝抹干净鼻涕眼泪,猛地点头。
宋焕言没忍住,还是泼了他一头冷水:“我可以帮你,但是没用,在雄虫保护协会那里过关和在你雄父那里过关是不一样的,就你雄父那个变态不会允许你投机取巧。”
拉贝的眼神黯然了下来,几乎到了绝望的地步。
宋焕言捞了一块小饼干丢到嘴里,对拉贝笑道:“不过,如果你愿意给我再烤几天小饼干,我就帮你搞定你雄父,只要你心够狠。”
拉贝猛地看向宋焕言,眼睛里像是找到了希望般亮晶晶的:“烤烤烤,你要多少我都烤!”
宋焕言喝了一口饮料润润嗓子,问拉贝:“如果有可能,你愿不愿意替你雌父揍你雄父一顿?”
拉贝点头:“当然愿意,我争取家产就是为了让雌父能不受折磨。”
宋焕言:“你说你是你雄父唯一的雄子对吧?”
拉贝点头,宋焕言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那就好,想来你的雄父看到自己的雄子将自己绑到刑讯室快乐,他一定非常欣慰。”
拉贝下意识点头,随后猛地瞪大眼睛看向宋焕言:“啊?”
宋焕言又丢了个饼干在嘴里,道:“啊什么,你又不是没看到我揍虫,对付你雄父这种虫当然是直接动手外加装傻比较实在,要是他将你告了,你就可以利用自己的未成年身份,假装被误导,反正那些雄虫不都是说什么‘因为爱你才折磨你,我赋予你的每一份疼痛都是我爱你的证明’你也可以学一学嘛,谁能说一个未成年还没结婚的小雄虫有错呢。”
拉贝有些犹豫:“可是雄父警惕性很高,而且家里有很多雌虫,我没办法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而且要是雄父受伤,他们估计也会被波及。”
宋焕言摆摆手,笑得狡黠:“你可以买通医生装病,闹着你雌父带着所有的雌侍雌奴去神殿为你祈福,然后我可以帮你把你雄父绑了,然后就是重点,你在刑讯室动手的时候一定要突出表达你对你雄父的爱意,绝对不是报复,是爱,然后可能的话还能让你的雄父自愿将家产交给你……当然了,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对他下得去手。”
拉贝点头,正色道:“这没什么下不了手的,这些年要不是雌父一直护着我,恐怕我也……”他抿了抿唇,还是没说下去。
一切的计划都被定在两个月后,那个时候是宋焕言结束社会实践,有空帮忙的时候。
在这两个月里,拉贝回到了家里,开始为计划布局,每天担惊受怕,生怕被发现,日渐消瘦,而宋焕言却过得无比滋润。
本来他还要在别墅里等着莱克斯下班,现在直接住在军部社会实践,虽然不是时时刻刻见面,但是这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了。
为了能每天和莱克斯贴贴,宋焕言干脆就搬到了莱克斯的宿舍里面,军部基本上是莱克斯的地盘,对于宋焕言这种换宿舍的行为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社会对于雄虫的偏爱,社会实践每天的任务其实非常轻松。
就是那里需要往哪里搬,比如今天,坎贝尔医师要出去开会,医务室就需要有虫坐镇,无所事事的宋焕言就要被拉过去。
在军部,没打仗的时间里,医务室永远虫迹稀疏,就算是来,大多是在比武场上打嗨了没注意精神力暴走的。